對付他,實在不行就只好武力解決了,總之不能栽在派出所裡任人宰割。
楚天風被警察帶上了一輛警車,車子呼嘯著直奔東壩子鄉派出所而去。在車上他悄悄地將手伸進懷裡。開啟了裡面藏著的一隻錄音筆的開關。等到了派出所後,他直接被警察領進了刑訊室。
“你們什麼意思?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憑什麼帶我帶這裡來?。楚天風一臉不滿地說道。
“你小子出人,涉嫌故意傷害,難道還不是嫌疑人嗎?”石一進派出所,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楚天風的存度更加惡劣了。
“是郭鐵錘先動的手!,小楚天風話音網落,就見刑訊室的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來一介。中年男警察。四十出頭的樣子,臉色陰沉冷峻,正是鄉派出所的所長郭喜濱。
“所長,他就是打人的楚天風。”小石站起來恭聲說道。
“你小子挺厲害啊,連我的兒子都敢打?”郭喜濱坐在桌子中間。上下打量楚天風幾眼,冷笑著說道。
“你就是郭鐵錘的父親?”楚天風冷聲問道。
“不錯,聽說你小子卉人的時候還口出狂言,說打的就是我兒子。打兒子就等於打他老子,真夠囂張的啊!”郭喜濱冷聲說道。
“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是你兒子自己瞎編的!”楚天風不屑地。
“扯淡!我兒子從來不說瞎話。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小子是不會說實話了!”郭喜濱轉頭瞪了小石一眼,正色說道:“端盆子涼水過來,我讓這小子嚐嚐過電的滋味!”
楚天風心中一顫,想起過去聽說有些元,良警察刑訊逼供,經常把電棍插進水中,然後將犯罪嫌疑人的手按進水盆裡,因為水是導電的,電棍中放出的電流擊打在人身上。令人痛苦不堪,而且這種辦法還不留痕跡,確實夠歹毒的。
郭喜濱就經常用這種辦法整人,很少有人能抗住這種刑罰,只能任由他們誘供了。
楚天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嚐嚐這種電刑的滋味,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行就承認好了,這種事打架鬥毆事件,情節不嚴重的。頂多拘留幾天罰點錢了事。楚天風此前已經跟杜雲鰓打過招呼了,只要那邊協調好,根本不用承擔任何刑事責任,只是這地方山高皇帝遠的,從公安部國安局到鄉順山所,一共差著四五級呢,協調起來確實需要時門※
“呵呵,我承認還不行嗎?這玩意還是別上了!”楚天風眼珠轉了轉,正色說道。
“算你小子識相!你打人不能白打吧?”郭喜濱陰測測地問道。
“那你想怎麼辦?”楚天風懷裡的錄音筆早就開始工作了,所有的談話記錄都是證據,因此他只需要拖延時間就行了。
“拘留十天,賠償醫藥費兩萬塊!”郭喜濱來了個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兩萬塊錢。過去他就經常幹這種敲詐嫌疑人的勾當,今天他把楚天風當成了一個普通學生,如果他知道楚天風的背景的話,嚇死他也不敢了。
“兩萬塊?你可真敢要啊,郭鐵錘那小子只是受了點輕傷而已,你這是敲詐勒索!”楚天風正色說道。
“放屁!你敢說我們所長敲詐勒索。你小子真是活膩歪了!”小石又站起來,快步走過去抓起楚天風的手。這就要往水盆裡放。
恰在此時,那個姓韓的警察快步奔了過來小聲對郭喜濱說道:“郭大哥,縣局的關局長來了!”
“什麼?關局來了?”郭喜濱聞言好像被電棍電了一下子似的,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小石說道:“你小子還愣著幹啥呢?快把電棍和水盆收起來!”
小石這才反應過來,刑訊逼供可是上級明令禁止的,因此他連忙將水盆端走。
郭喜濱也跟著他走了出去。刑訊室裡就剩下小韓和楚天風了。
楚天風心中暗自嘀咕:“縣局的關局長怎麼會突然來到鄉派出所呢?難道是杜雲鰓那邊幫我協調好了?”
還沒等他想明白的時候,就見門一開。郭喜濱陪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一臉正氣的警察走了進來。
“關局,這是刑訊室,正好有個小案子需要處理。”郭喜濱見了那個關局長,滿臉賠笑,恭敬而又加著忌憚。就好像耗子見了貓似的,剛才對付楚天風時的那股威風勁早就不見了蹤影。
沙河縣副縣長兼公安局長關慶嶺,是今年市裡派下來的幹部,到縣裡後即開始整頓警風警紀,採取的是鐵腕手段,比較強勢,過去他就聽人說這個東壩子鄉的派出所所長郭喜濱,橫行鄉里,欺壓良善,只是一直沒被他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