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回北京我去相了個親,對方長得還不錯,條件也可以,但是我對她好像沒什麼感覺。”郭贇斟酌著,主動把這事兒透露給江瑟瑟。
不出他所料,江瑟瑟頗感意外的瞪大了一雙杏眼,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沒有說出什麼來。郭贇等了半天,不見她表態,目光定在她臉上:“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好事呀,恭喜你。”江瑟瑟言不由衷的說,看著他褲管上滴下水在她的地板上匯聚成一片小河流。
“好事?你真這麼覺得?”郭贇反問一句,目光中的柔和漸漸不見了。
江瑟瑟被他周身散發出來的迫人的氣勢給壓抑的差點喘不上氣來,吶吶道:“不然還能說什麼呢,你這樣忽然來找我讓我措手不及,我以為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的。”
郭贇見她雙手微微顫抖,整個人像是要倒下一般無所適從,放下手裡的杯子,自語道:“我也沒想到也許我這樣是有點可笑”
江瑟瑟見他忽然神經質般的喃喃自語,忍不住道:“郭秘書——”
哪知道,她這一句郭秘書卻在無意中激怒了他,他忽然站了起來,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氣急敗壞,一步步將她逼至牆角,嘲諷道:“我又變回郭秘書了?用不著從我這裡套話的時候,我就變成郭秘書了?”
郭贇這樣聰明的男人,向來精於世故,只要稍微花心思一想,就能想到江瑟瑟那天忽然請他吃飯的目的,儘管她說得吞吞吐吐、拐彎抹角,他一琢磨也就琢磨出門道,她關心的不是自己和覃參謀長要在北港待多久,她關心的是,覃果果和陸誠睿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確切的說,她想打聽的是有關陸誠睿的事。
“郭你不要過來,你別這樣——”江瑟瑟緊張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本能雙手擋在胸前阻止他有下一步動作。
可惜的是,她這種矜持加畏懼的動作並沒有引起郭贇的憐香惜玉之情,反而引發了他更加猛烈的進攻。他毅然決然的用嘴唇封住她的呼吸,帶著點懲罰意味,將她所有的抗拒和不安都吞嚥下肚,反覆品嚐。
江瑟瑟到底不是他對手,負隅頑抗一番之後就退下了防禦,身體也在這個漸漸柔情的漫長親吻裡失去了原有的僵硬,變得酥軟而乏力。
腦海裡不斷閃現出電影裡那些女人被強吻的片段,而如今自己體會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霸道也是一種美好,會讓自己看到內心的慾望。強吻是一種情結,一種女人情願被掠奪去理智的浪漫,是付出,更是一種擁有。
感覺到他有力的手從敏感的腰線順著後背往上,要解開她內衣的搭鉤,她一下子清醒了許多,臉在瞬間緋紅。
這是在幹什麼,沒有喝醉、光天化日,又要把那天的錯誤重演一次?
江瑟瑟低下頭,躲避著郭贇的臉,也躲避著他呼吸的溫熱氣息,然而在他倆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接觸中,這樣的抵抗是徒勞的,不僅徒勞,反而更像是一種誘惑。
郭贇不再猶豫了,掀起她的內衣往上推,手順利的握住柔軟的一團,狂熱的吻讓她凌亂地失去分寸,手上的動作卻又輕柔地讓她呻吟連連。
最終,兩人推推搡搡的倒在江瑟瑟臥室的床上,無聲代替有聲。
郭贇沒有告訴江瑟瑟,從那天晚上開始,一連多日,他幾乎每天都會想起她,以至於其他女人在他眼裡黯淡無光,他更不會告訴她,開啟門看到她那一瞬間,他就有一種難以自持的衝動。
這個女人啊,她的身體又軟又滑,絲綢一般的觸感,讓他驚歎不已,只想把她含在口中、揉在懷裡,郭贇昂揚著豪邁的男性氣焰,又把一腔熱情融化在這堆軟玉溫香裡。
隨著他的肆虐一路往下,江瑟瑟內心的羞澀感作祟的越來越激烈,她不敢想象,這位平常跟在首長身邊一本正經、嚴肅冷峻的郭秘書,在床上竟是如此狂放不加收斂。
“郭”她猶豫著不知該叫他什麼好。
“叫我名字。”郭贇粗魯的命令著,臉還埋在她胸口。
“你別這樣,隔壁隔壁還有人呢。”江瑟瑟羞得就快暈過去了,之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從未讓她知道男人的溫柔和他們的力量一樣可怕,足以摧垮她的羞澀、跨過她的自尊,對她發起勢不均力不敵的兩性戰爭。
窗外早已風平浪靜、雨過天晴,屋裡的風雨卻是一浪接著一浪,像潮汐一般,褪去又升起來,褪去又升起來,如此反覆,直到雙雙筋疲力盡。
當熱情的火焰只剩下餘燼,江瑟瑟才徹底接受了眼前的事實,她光溜溜的被一個男人整個兒摟在懷裡,哪兒哪兒都貼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