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姚澤的話,向成東嘆息道:“茫茫人海,向找我親生父母就如同大海撈針,太困難了,我一點線索都沒有,根本找不到了。”
姚澤就問道:“你小時候父母沒留下什麼信物?”
向成東微微一愣,而後道:“倒是留給我一個吊墜,只不過單憑一個普通的吊墜也證明不了什麼吧?”
姚澤就道:“吊墜在什麼地方?”
向成東從脖子裡掏出一個白玉般的吊墜,呈現在姚澤面前道:“就這玩意,好像是普通東西吧,應該是從中找不出什麼線索的。”
姚澤走到向成東跟前,仔細看了看玉的質地,然後道:“看上去不想水貨東西,有時間了去古玩市場找行家問問,說不定能夠從中找出一些訊息來。”
向成東輕輕恩了一聲,然後把吊墜放進了衣服裡面。
吃完飯,姚澤拍拍向成東的肩膀,笑問道:“準備好了沒?”
向成東深吸了一口氣,道:“有姚主任在,我不害怕。”
姚澤就笑著隨時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兩人進車以後,姚澤對計程車司機問道:“師傅,燕京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就是男人去的那種。”去了某個陌生的城市,想去那種地方玩,問計程車司機絕對是最有用的方式,畢竟這些計程車司機常年在這種城市轉悠,那些地方好玩一問肯定便知。
計程車司機聽了姚澤的話,從後車鏡露出一個微笑道:“老闆要多大的檔次?”
姚澤考慮到向成東是第一次,就說:“越高檔越好。”
計程車司機就點頭道:“成,我帶您去,不過那邊消費很嚇人的。”
姚澤擺手道:“沒事兒,只要質量好,安全便成。”
一番左拐右拐,車子終於在一個燈火輝煌的大廈門口聽了下來。
姚澤見那棟大樓掛著夏威夷節假日酒店,就疑惑的對計程車司機問道:“這裡不是酒店嗎?有什麼可玩的?”
司機神秘的笑了笑,道:“進去你就在知道了,裡面什麼服務都有的。”
姚澤遞給計程車司機一百塊錢笑著點頭道:“麻煩你了。”然後推開車門和向成東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大門口,向成東有些怯場,拉著姚澤悻悻道:“姚主任,我有些緊張。”
姚澤笑著安慰道:“緊張啥,這不是有我嗎。沒事的。”
見兩人走到門口,一名長相標緻的女迎賓迎了出來,一臉職業笑容的和姚澤打招呼,然後問道:“先生是第一次來吧?”
姚澤拉著向成東朝裡面走,點頭對女迎賓道:“第一次。”
女迎賓笑意吟的說:“兩位先生裡面請。”
姚澤和向成東被女迎賓帶去了三樓的一個按摩包廂。
姚澤拉住女迎賓,然後從包裡拿出兩張票子遞給她,笑道:“幫我介紹兩個裡面這裡最好的姑娘來,我這位兄弟第一次,要絕對的好貨……”
女迎賓接過姚澤的錢,笑容更盛了,趕忙點頭道:“老闆放心,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她低聲對姚澤道:“我給您介紹兩個沒開bao的過來,保證貨真價實的學生妹,不出血不收錢。”
姚澤滿意的點頭,然後擺手道:“你去安排吧。”
女迎賓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出包廂。
向成東此時有些緊張的來回在包廂裡面踱步,額頭已經冷汗淋淋,姚澤就苦笑道:“我怎麼感覺你像赴死一般?”
向成東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悻悻道:“簡直是比赴死還緊張。”
“那……要不咱們回去?”姚澤打趣的說道。
向成東尷尬的笑道:“別啊,姚主任,都已經來了。”
姚澤翻了個白眼,道:“你也知道來了啊,那你就把心放下去,好好玩,什麼都別想。”
深夜,劉羽菲的母親轉輾反側怎麼也睡不了,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她如今還毛骨悚然,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命啊,就這麼沒了,她親眼從二樓的窗戶處瞧見兩人將一名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給殺害了。
陳軍翔如今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惡魔,她心裡一直又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再不離開,說不定下次死的就是自己和女兒了。
心裡越想越是忐忑,嚇的她有些哆嗉起來,她感覺拿起床頭櫃的電話,撥通了劉羽菲的電話。
此時,劉羽菲正在香港一個劇組裡面拍夜戲,剛剛收工就接到了母親王蘭芝打來的電話,她有些疑惑的接通,問道:“媽,這麼晚了打給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