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姚澤煞費腦筋的去解決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
想想這些事情有著就覺得頭疼不已,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深深吁了口氣,一時之間沒了分寸。
咚咚咚……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
姚澤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喊了一聲進。
黃文璇拿著一份檔案走了進來,笑眯眯的道:“姚主任,有份檔案需要你親自稽核簽字之後傳達下去。“說著話,把檔案遞給姚澤。
姚澤面色仍然帶著愁色,接過黃文璇的檔案點頭道:“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黃文璇悻悻道:“這份檔案蠻急的,必須馬上簽字呢。”
姚澤苦笑著點頭,然後一目十行的看了看完結的內容,然後拿起簽字筆,寫上自己的大名,接著把檔案遞給了黃文璇。
黃文璇接過姚澤遞來的檔案,見姚澤滿臉心事,就小心翼翼的問道:“姚主任,見你一臉愁色,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啊?”姚澤心事重重原以為黃文璇已經住了,聽到黃文璇的問話,姚澤詫異的叫了一聲,而後抬頭見黃文璇關切的望著自己,就擠出笑意道:“沒事兒,一些無關緊要的私事。”
黃文璇就理解的點點頭,打算出去。
姚澤心中有些煩亂,就叫住黃文璇,指著沙發道:“沒事兒的話陪我聊聊?”
黃文璇止步,點點頭,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輕聲問道:“姚主任想聊什麼?”
姚澤點上一支菸,本來是準備問黃文璇一些私事的,轉念又想想,覺得問黃文璇有些不妥,就話鋒一轉,吸了口煙,問道:“黃主任,從華西省回來之後你丈夫沒有再為難你吧?”
姚澤知道黃文璇和她丈夫胡炎力的關係極差,那天回農業部家屬院的家中時,就碰見黃文璇和胡炎力鬧的不可開交,黃文璇更是說出要和胡炎力鬧離婚的話,這會兒姚澤想起來就提了一嘴。
這會兒聽姚澤問起她家裡事,黃文璇便斯斯艾艾的說:“還那樣,打算和他離婚,日子沒法過了。”
姚澤夾著手中煙,輕聲道:“離婚對你的影響不好,你是國家幹部,如果家庭矛盾處理不當,以後想要升遷,這個事情就會落得別人口實。組織上也會把這作為你的一個汙點。”
黃文璇聽了姚澤的話,無比鬱悶的嘆氣,嬌聲說:“那也沒辦法,能夠擺脫他我算是一種解脫,女人嘛,何必勉強自己,坐到如今的辦公室副主任位置我已經滿足了,汙點就汙點吧。”
姚澤苦笑道:“你倒是灑脫。”
黃文璇嘆息道:“如果你是我,就知道我這麼做的苦衷了。”
姚澤本來準備問,你老公就如此差勁,不過到嘴巴的話又被他吞了回去。
見姚澤嘴唇蠕動,卻未開口,黃文璇笑了笑,然後起身說:“姚主任,我還有事先去忙去了。”
姚澤起身要送黃文璇,誰知辦公室上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就止步去接電話,電話是許莊嚴打來的,聽到許莊嚴的身影,姚澤笑著問:“許部長,您有何指教?”
許莊嚴在電話里正色的說:“姚主任,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姚澤見許莊嚴說話如此嚴肅,頓時心裡一個咯噔,暗想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當下,趕緊放下電話朝許莊嚴辦公室跑去。
敲響許莊嚴辦公室的門,裡面傳出許莊嚴的聲音:“進。”
姚澤推開半虛掩著的房門,走進去一看,見許莊嚴辦公室還有一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許莊嚴見到姚澤,哈哈笑道:趕緊過來吧,何副總理可是等你半天了。”
辦公室中,另一人真是何安國副總理,農改計劃的倡導人,若是沒有何安國的支援,姚澤的農改計劃也不會如此之快的便在全國開展,而何安國對農改之事也是極為重視,從他第三次造訪農業部便知道他的重視程度,這次放著如此多的國家大事專門跑過來,還叫來了姚澤,不用想自然是問農改的貫徹和落實情況。
“何總理,您好,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姚澤悻悻笑著致歉。
何安國很給姚澤面子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和姚澤握手道:“姚主任別客氣,我也是剛剛辦事經過這裡,順道來看看,詢問一下農改的事情。”
一旁的許莊嚴笑道:“姚澤,那你就給何總理講講吧,這段時間你不是去華西省調研了麼。”
姚澤點點頭,然後開始和何安國講述農改的貫徹和具體的落實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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