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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時間,與同期的戰友一起被部隊的軍綠色大卡車運送到N市,之後在N市火車站告別,各奔東西,奔赴大家熬了兩年一直在期待的未來。
一上車,徐凌表示,軍領導實在是太坑爹。火車是慢車不說,給買的竟然還是硬座票,擦!要知道,從N市到L市所在的省會M省的省會H市,那可是足足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車……
但徐小凌拿著一開始去當兵就被沒收了現在才還回來的手機。笑了,到了省會H市就好了,兩年來的當兵生活教會了他更加耐心的等待他所憧憬的美好未來。
等在H市的有什麼?自然是森小淼同志。
森淼是開車去的省會H市接徐凌。車是半年前買的商用別克,7萬5,不貴也不算特別掉價,是這兩年已經小賺一筆的森淼所能夠承受的一款車型。
分別兩年,徐凌打回來的電話寥寥可數,而在這寥寥可數的電話中能趕上森淼接又或者是直接打給森淼的次數那就更是鳳毛麟角,所以雖然說“森淼想徐凌想的發瘋”這句有可能有點誇張,但真的也是差不離了。
於是,在聽到徐凌要回來的準確時間之後,森淼是一天也等不得了,直接開上高速,驅車四個小時,趕到了省會,準備接徐凌回家。
這樣正好徐凌也就不用在從火車上下來之後再倒一趟火車做回L市。
而等森淼去了之後,他才發現,他來早了一天……徐凌告訴家裡的是他要出發的時間,火車要做一天一夜,也就是第二天上午大概十點左右才能到。
冰山臉的森淼淡定表示,我本來就是打算提前來一天的,怕的就是第二天趕不及接徐凌,真的,正色看。
然後森淼給徐凌發了個簡訊,我去H市接你。
於是,這個故事終於接上了,也就是徐凌笑著靠在硬座上想“雖然蜷縮在座位上一天很苦逼,但到站就好了,真的就好了”的那段
第二天,也就是26日,H市火車站前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森淼在出站口不斷的向透明的玻璃門裡面張望,看看是否有人下車,又或者在這一波出戰的旅客中是否有徐凌的影子。出站口的電子屏告示牌很不幸的壞了,森淼也就只能如此。
隨著一次次的期盼再到一次次的失望,人群來了又走,空了又來,森淼不斷在尋找著徐凌,但就是沒有。森淼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和徐凌錯過了?
再看看自己手裡特二的拿著的那一盒草莓味的麥旋風,森淼表示壓力很大。
為什麼買這個?當然是只因為徐凌在回來的火車上給他說,車上特別擠,他還很發揚風格的把他的座位讓給了一個沒有買上坐票的抱著孩子的母親,所以雖然現在是冬天,但他也快熱死在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中了。
至於為什麼是麥旋風……這是森淼詢問了常慼慼那個只會添亂的女人之後的結果。
但誰知道火車竟然晚點了一個半小時,再凜冽的寒風也無法讓冰激凌保持不化的狀態,所以等徐凌穿著一身武警的軍服下來的時候,森淼遞上了一盒已經化成草莓牛奶泡奧利奧碎渣的詭異吃食。
徐凌看著森淼頂著一張冰山臉拿著這麼一個玩意站在這裡等他,實在是沒忍住的笑了,二,實在是太二了,但二的又是這麼……可愛。
想起小時候森淼也是這樣,那個時候森淼還住在徐凌的家,他們上著同一個鐵路小學,同班,前後座。某日,放學的時候看見了門口從T市回來的常慼慼,常慼慼把她的粉色書包讓徐凌給抱著,她嫌沉,然後徐凌就把包給了森淼抱著,之後告訴他,在這等著,我和姐去買吃的。
結果後來徹底玩瘋了的兩姐弟完全就把森淼給忘在了腦後,天黑下來準備回家了才想起來少了個人,等在去學校門口的時候,森淼還抱著那個粉色的書包傻站在門口。
看上去二極了。
徐凌上去問:“你怎麼不知道回家啊,傻站在這裡做什麼?”
森淼面無表情的看著徐凌,但也不像是生氣了,他緩了一會兒才回答:“你說讓我在這裡等你們,我怕我走了你們找不到我。”
常慼慼笑著拍了一下森淼的頭:“行了,走吧,傻小子,以後絕對不會剩下你一個人了。”
然後常慼慼和徐凌就一起抬腳準備走人,森淼卻沒有動。
等徐凌回過頭去問他是不是生氣了的時候,森淼還是那一副面無表情的冰山臉,回答:“腳站麻了。”合著他小子一直從徐凌說了之後就真的傻站在那裡,連步子都沒有挪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