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易完了嗎？”

“是啊。”威爾要笑不笑地看著隱麥達，隱麥達不敢看他的臉，他知道自己剛剛看過人魚師的臉，就死定了。

“那你把我捉來是為了什麼？”隱麥達恐慌地跪在地上，低著頭。

“我想要一隻惡魔。”威爾挑起唇，斜斜地靠在沙發背上。

“惡……”隱麥達顫抖起來，“我沒有惡魔。”根本沒人見過傳說中的惡魔，讓他從哪弄來一隻？就連天使也極為罕見，這個人魚師根本是想要他的命。

“我知道，我是讓你找一隻給我。”

“從……從哪找？”隱麥達哆哆嗦嗦地問。

“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威爾低□，抬起隱麥達的頭，溫和地道，“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就把你做成人魚。”

“這，我，我……”冷汗滑了下來，隱麥達不敢用手擦，威爾俊美的容顏的彷彿散發著光芒，卻讓他害怕的不敢直視。

威爾鬆開手，嫌惡地踹開他，聲音微微高了起來，“卡納。”

卡納立刻從門外進來，威爾頭也不抬地用白帕子擦著自己的手，道：“把他帶下去。”

“不，求你，求你了！”隱麥達驚恐地大叫，卡納把他拖了出去，威爾聽著他的聲音慢慢變遠，站了起來，走到關著天使的房間。

威爾開啟門，那個天使淡漠地看著他，威爾注意到他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沾著血，翅膀有一隻折斷了。

威爾從房間櫃子裡拿出一個硃色的盒子，又從裡面取出一顆幹掉的植物，那個天使眼睛一亮。

威爾開啟籠子，走進去，把手裡的植物捻成粉末，灑在那個天使的翅膀上，粉末從手裡漏下，金色的光芒從粉末落下的地方發了出來，等光芒散去，天使動了下翅膀，已經沒事了。

威爾讓開一條路，天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威爾回以一笑，天使飛了出去，在屋子裡繞了一圈，落在了威爾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威爾：“你的雙手沾滿鮮血，心卻意外的清瑩透徹。”

威爾依然笑著，天使又看了他一眼，從窗子那裡一掠而過，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惡魔

卡納打掃著房間，威爾正在地下室裡做實驗，人魚並不是每個都製作成功，相反存活率很小，大概千分之一，所以威爾一直在想辦法增加人魚的存活率，而那個倒黴的隱麥達只是威爾的試驗品之一，不過他長得那麼不堪入目，就算活了下來，威爾也會殺了他。

卡納鋪著床單，想起昨晚他躺過這張床，臉有些發紅，他不單是負責威爾的生活起居，也要滿足他的生理上的需求，算得上威爾的陪侍，但比起威爾真正的陪侍，他倒是感謝自己的這個身份，因為那些真正陪侍威爾的人不是在威爾厭煩後，將他們做成人魚，就是成了人魚的食物。

卡納打掃好房間，就去做飯，威爾是個素食者，所以他要特別花心思把同種食材做出不同的口味，然後去叫威爾，威爾脫下沾血的衣服，簡單的洗了□上的血腥去吃飯。

卡納在地下室裡打掃著滿地的血腥，隱麥達還沒死，他努力將手伸向卡納：“救我……我……”卡納聽而不聞，繼續自己的工作，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隱麥達放進水池裡，隱麥達趁機緊緊抓著卡納的手臂，虛弱地呼救：“求你，救救我……”

卡納掰開他的手指，冷淡地看著他，“能成為主人的試驗品是你的幸運。”

“不，救我……”隱麥達又抓著他的褲腿，卡納向後退了一步，轉身走了出去，看著自己身上剛剛被隱麥達弄出的血跡，皺了皺眉，去自己的房間裡換衣服。

威爾用完餐，就擦了擦嘴，卡納適時的出現，端著泡好的茶，放在威爾面前，威爾斜眼看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親了親，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如果把你做成人魚，一定很美。”

卡納僵了僵，威爾用了將他拉進懷裡，“吶，你說好不好？如果你成了人魚，就可以一輩子和我在一起。”

卡納僵硬著沒動，威爾挑起唇角，手指伸進了卡納的衣服裡，摸著卡納胸前的紅豆點，甜笑著：“不過你要是成了人魚，就沒辦法和你做僾了。”威爾邊說邊解著卡納的衣釦，卡納推開他的手，道：“今天會有菲凌國的使者來。”

威爾眼眸中冷光一閃，讓卡納起來，站了起來，吩咐道：“去做好準備。”

卡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向後院，這裡種著些珍貴的藥草，平時威爾會親自打理這些藥草，看得出威爾很珍惜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