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似的。

兩人只是對視了片刻，齊柯便垂目移開目光了，不敢正視杜清揚的眼睛。

杜清揚更是斷定了是範才的主意！

那天，範才邀請杜清揚去西鎮中學被拒，杜清揚就知道這事不會那麼容易過去的。只是，她萬萬也沒有想到，會有作弊這麼一出。

範才也厲害，找了人證齊柯，還偽造出小紙條。人證物證都齊了，誓要把杜清揚拉下去。

杜清揚繼續盯著齊柯，等著他回應。

齊柯低頭沉默，腦海裡有兩個聲音在鬥爭。

承認、道歉。

不能承認，要保住第三名。

……

範才曾經說過的話，也在齊柯的腦海裡迴響著。

“杜清揚的成績極差，她不可能拿到第一的。一定是她作弊了！”

“只是杜清揚這個人太狡猾了，我們找不到她作弊的證據。”

“齊同學，你要站出來指證她，伸張正義啊。”

……

齊柯猛地抬起頭來，目光不再閃縮，直視著杜清揚，就喊：“你就是作弊了！”

齊柯不是第一年參加奧數比賽了。前兩年根本就沒有聽過杜清揚的名字，不知道為何今年突然冒出來。反正，杜清揚不可能是什麼學霸。

杜清揚就是作弊了，不然，不可能拿到第一名的。

齊柯心裡默唸著範才的話，他指正杜清揚，是在伸張正義！他沒有錯，不用愧疚。

而且，在考場裡還找到了小紙條呢。已經比對過字跡了，小紙條就是杜清揚寫的！

其實，齊柯也懷疑過小紙條是範才偽造出來的。不過，這個念頭一出，齊柯就立即打斷了。別胡思亂想，杜清揚就是作弊了，沒有人冤枉她。

只要齊柯堅持他沒有錯，錯的就是杜清揚。

杜清揚扁扁嘴巴，齊柯真是無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