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小巷裡。
這條小巷,是項月琴回家的必經之路,也是昨天“偶遇”費事的地方。
踏上這條路,項月琴又是孤身一人了,心裡免不了有幾分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有人拍了拍項月琴的肩膀。
項月琴尖叫一聲,驚恐地轉過身。
看見來人是杜清揚,才稍稍舒了一口氣。是杜清揚,總比那個怪人大師兄好。
“你神經病嗎?叫什麼叫?”杜清揚揉了揉耳朵,這女人真是吵。
項月琴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麼。話還沒有說出口,又聽見杜清揚開口了:“剪的短髮真醜。”
昨天,被費事剪斷了頭髮之後,項月琴被逼無奈只能去理髮店,修理了一下頭髮。一修理,頭髮更短了。
短髮的項月琴,確實很醜。
項月琴的眼睛溼潤了,太想哭了。
“杜清揚,都是你害的!”項月琴怒吼,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杜清揚抬眼望天。至於嗎,不就是一把頭髮而已嗎。
杜清揚突然想起了那句臺詞:賤人就是矯情。
“我沒空看你掉眼淚,直話直說吧,你為什麼要阻止志行哥跟父母相認?”
項月琴一驚,連連後退了兩步。
杜清揚竟然知道?她怎麼會知道的?
項月琴的反應都落入了杜清揚的眼裡。果然,她猜的沒有錯。志行哥沒有如期跟父親相認,就是項月琴做了手腳。
“胡言亂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緩過神來的項月琴,一口否認了。
“哦?難道真的不是因為你阻止了?”杜清揚故意質問。
“那個時常跟你在一起的男生就是項志行嗎?我根本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項月琴繼續解釋。
杜清揚沉默了片刻,才繼續開口:“行!那我直接去問項興忠吧。”說完,欲轉身就走。
“不行!你不能去!”項月琴驚得趕緊伸手拉住杜清揚,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