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斷，可以煮半年之久。

送乾草藥當開業賀禮，安威還是頭一回遇到。若是有老人家在，一定會生氣，責怪杜清揚不懂事，送的是不吉利的東西。

嘖嘖，姐就是姐，送的禮物也是一股清泉。

安威瞟了項志行一眼。從收到禮物到現在，項志行的嘴角一直上揚，保持著微微笑。安威翻了白眼，姐已經走了多時，該醒了。

項志行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有多傻。一邊喝著涼茶，一邊眯眯笑。品嚐著甘苦的茶水，想起這是清揚特意送他的，心裡一暖，又是咧嘴一笑。

安威在看著？有嗎？項志行已經忘記安威的存在了，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是杜清揚。笑起來的樣子越來越傻。

安威嘆氣搖頭。

項志行在自斟自飲，涼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完一杯，還會自言自語：“真甜！”

甜的涼茶？安威半信半疑地拿起一杯，喝了一口。當即吐了：“好苦啊！太苦了！你竟然還說甜？”

這涼茶是苦得要掉眼淚的那一種，安威是一杯都喝不完。杜清揚說夏天多喝涼茶好，可以預防中暑。安威咕嘟，他寧願中暑也不願喝涼茶。

“你不懂，此苦非彼苦，苦即是甜。”說完，項志行又喝了一杯。

什麼此啊彼的？安威聽不懂，白了他一眼：“說話像唸詩似的。同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什麼你如此秀？”

“我私下補習了。

“你還有錢找人補習？誰給你補的？”

“你大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