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也乾淨啊。每天,項志行都把自己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就是擔心自己形象不佳,入不了清揚的眼睛。
那麼,他到底哪裡奇怪了?
安威也好奇地湊了過去。“姐,大佬是不是要行黴運了?”
項志行一掌把安威推開,滾遠點,別打擾了他和清揚的二人世界。
“非也,他近段時間的運氣挺好呢。”杜清揚眨了眨眼睛,思考了片刻,道:“但是,像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為他人作嫁衣裳?這是啥意思啊?項志行和安威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的印堂發光,但是發的不是紅光,是綠光。”
杜清揚的話音一落,安威立即轉過臉盯著項志行。印堂哪來的綠光啊,他怎麼就看不見呢?
項志行一掌又把安威推開。看什麼看啊,你又不是清揚,我可不願意跟你四目相對呢。
“綠光代表的是貴人光,這是要當他人的貴人之兆。”
剛才,杜清揚很仔細地觀察過了,而且觀察了許多遍呢,很確定項志行印堂亮著綠光。
那會是誰能得到項志行相助呢?
突然,安威的眼睛一亮,往杜清揚面前一站,“姐,你也幫我觀觀相,看看是不是我將承受大佬的貴人運。”
安威覺得,項志行最有可能是為他作嫁衣裳呢。
杜清揚只是掃了安威一眼,很快就否定了。“不是你。”
“姐,你再看看吧,你還沒看清楚呢。”安威不樂意了。為什麼看項志行看得那麼仔細,看他卻只花了一秒鐘呢。
姐,你好好看嘛,其實他長得不比項志行差啊。他只是長得比較誠實,隱藏了帥氣而已。
項志行一掌又把安威推開。
不是杜清揚偏心,而是安威的印堂無光,此仍是普通之象。沒有好運,也沒有黴運,不必再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