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初步的體會,領悟。
看著不修邊幅的身體,陳九一笑:“修煉之人都是身輕體快,不染塵埃的,可是自己居然快要成為了乞丐,好多天都沒有洗澡了,還好沒有鬍子,要是有鬍子那還真說不定更是邋遢”。
也不著急清理身體,感受著自己體內法力越加深厚,凝實的神通種子,眼睛彎成了一個月牙:“不錯,不錯,這種狀態下居然比平日裡修煉快了七八倍,只可惜,這種狀態是可遇不可求的”。
說完之後,來到了井水旁,陳九手中一股法力散發,右手慢悠悠的伸出,看起來很慢,但是卻快到了極致,呼吸之間一道看起來莫名的符篆就已經形成。
虛空為紙,法力為筆,呼吸之間混若天成。
一道水龍在哪深井之中冒出,瞬間將陳九那邋遢的身體包裹在內,不斷的旋轉。
大約十多個呼吸之後符篆之力散去,陳九的身上已經是一塵不染,連一點溼氣都沒有。
“這法力還真是不錯,簡直是居家旅遊必備之神器”。
要是有人知道陳九這麼用符篆之術,非得要將他給劈死才能解恨。
看了看家中的米,已經快要見底了,這也多虧了陳九練氣之術為他解決了大部分的身體需求,不然米缸早就見底了。
“雖然修煉之人能餐霞飲露,但是如果要是沒有糧食維持身體消耗,也是餓死貨,食氣而不死那是神明,不是凡人”陳九嘀咕著拿起兩吊錢,走出了院子。
看著這個還帶著一絲新意的房子,陳九走上前敲了敲門。
不多時就聽見一個好像是糯米糕一樣的聲音,粘粘的,軟軟的:“誰呀”。
“是我,陳九”。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出現了一張江南風味的少女面孔:“原來是九哥啊,快請進來”。
陳九沒有動:“胖子在家嗎?”。
少女搖搖頭,把身子讓開:“夫君出去做生意了”。
陳九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在袖子裡面一摸,拿出了那兩吊錢,遞給少女:“下回胖子回來之後讓他幫我稍幾斤米”。
少女看著陳九:“九哥,不進來坐坐麼?”。
陳九一笑,轉身離去:“不了,我還有事”。
陳九是真的有事,自從醒來之後陳九就發現平日裡修煉的速度是慢如蝸牛,要是靠這個速度,不說成就大道了,突破第二重天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呢。
“哎,劉伯,上山打柴去啊”。
“小九啊,有些個時日沒有見到你了,這些個日子你跑哪去了?”聲音粗豪,一看就是豪爽的鄉下漢子。
雖然叫他劉伯,其實劉伯並不老,相反還很年輕,只有二十多歲,不過他有個坑爹的名字“劉伯”。
“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山裡轉轉,誰知道居然迷路了,這不才回來啊”。
說完之後陳九拿了一個砍刀,將自己面前的一個枝條給砍斷,然後將枝條放在了身後的背囊裡面。
不是陳九閒著沒事要上山砍柴,而是陳九要上山採藥,不過要上山的時候在發現少了一個藥簍,還好,一切還來得及,編制揹簍對於陳九來說雖然有些個挑戰,但是還沒有到完全不會的程度。
和“劉伯”分開之後,陳九自己一個人走在山間的小路上,不斷的選取枝條,每砍下一個枝條之後都放在背後的背囊裡面,然後再將水壺拿出了,撒上一點水。
枝條差不多足夠了,陳九也不回村,直接在山上點燃了一團囊火,在火光下編織著藥婁。
要是普通的藥材,陳九隨便放在背囊裡面就好了,不過要做突破行功用的藥材,那可不行,每一天藥性都會流失,只有特殊的方法才能對藥材進行封印,保證藥性不會流失。
一道道流光在陳九的手中閃過,一個個細小的符篆烙印在這枝條之上,嚴格來說這個藥婁已經突破了普通凡物的上限,這已經可以稱之為法器了。
法器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練成的,法器也不是滿大街氾濫,要不是陳九的功法特殊,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就煉製成一件法器。
看著手中的藥婁,陳九突然間腦袋一抽筋,居然隨手將煉妖,收妖的禁制烙印上了。
看著這個四不像的藥婁,陳九搖搖頭:“不求美觀,能用就行,能用就行”。
這絕對是自我安慰。
將藥簍隨手放在邊上,又開始了每天的功課,閉上雙眼,一呼一吸之間法力湧動個不停。
//
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