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漁站起來:“我的東西收拾好了,就差你了”。
陳九心頭一跳,隨後皺著眉頭略一掐算:“不行,我還有一因果尚未了結,需了結因果再走”。
“你說的是太師府嗎”朝小漁皺了皺眉頭,太師府處於上京深處,可不好下手。
陳九聞言嗤笑:“區區一個太師,又豈能放在我心中,太師雖然在這個世界有勢力,但是到了中土我想要將其捏死,不過是分分秒秒的事情,更何況我已經佈下棋子,因果自然會有了結的時候”。
“那你還有什麼因果值得你掛念”朝小漁摸著茶杯。
陳九轉身走出屋子:“這一次你與我一起走吧,了結完因果之後就不用回來了”。
回到房間,陳九略一巡視,還真沒有什麼好拿的,唯有那張漆黑的大弓不好裝在乾坤袋裡。
用一塊上好的絲綢布料將大弓一點點的纏上,背在身後。
這大弓足足有一米五,陳九才一米六,大弓都要有陳九高了。
老掌櫃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後院,飛燕站在老掌櫃的身後。
看著老掌櫃,再看看飛燕,陳九道:“劉伯,我要走了,或許多年之後我還會回來的,你老人家可要好好修煉,別等我回來你都進了棺材”。
劉伯嘿嘿一笑:“公子放心,老傢伙我福大命大,斷然不會早折”。
陳九點點頭,微微一笑:“飛燕可要乖乖的聽話,以後要做一個女修士”。
飛燕眼眶微紅,老掌櫃摸摸飛燕的頭,又看看陳九,面露祈求之色:“東家,我就飛燕這麼一個親人,都說家長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我老傢伙身邊的資源有限,怕飛燕以後得不到好的發展前途,公子要是不嫌棄,就將飛燕帶在身邊,以後端茶倒水飛燕倒也能做,只盼望您能時不時的指點一下也好”。
看著老掌櫃那副面孔,希翼之中透漏著祈求,陳九沒辦法拒絕:“飛燕,你是怎麼想的”。
陳九將目光看向了飛燕。
飛燕紅著眼睛點點頭:“趴在老人的身上哭了一會,又跑到陳九身邊,哭了一鼻子”。
揉了揉飛燕的腦袋:“好吧,你就跟著哥哥,不要哭了,以後又不是不能回來”。
飛燕淚眼婆娑的道:“真的還能回來嗎,爺爺不是說我們要去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嗎?”。
陳九一笑:“雖然說路程有點遠,但又不是不能回來了”。
飛燕聞言方才止住哭聲,不斷的抽涕。
陳九目光看向遠方:“劉伯,這一切都交給你了”。
“東家放心”劉伯聲音堅定。
陳九將目光看向了門外:“我們走吧”。
朝小漁騎著馬,陳九騎著子的神驢,懷中抱著飛燕,絕塵而去。
剛剛走後不久,第一樓的四周時不時人影閃動,一道道密信向著遠方傳去。
出了青州府,朝小漁將目光看向陳九:“接下來去哪裡?”。
“我本來想要和洛神去打個招呼,怕是洛神正在修煉,不好驚擾,咱們直接去辦正事,了卻因果吧”。
朝小漁目光怪異的看著陳九:“其實你去不去與洛神告別都無所謂,因為在中土也有洛水,或許以後你能在那裡看到洛神也說不定”。
“真的?”陳九狐疑的看著朝小漁。
朝小漁白了陳九一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馬是快馬,驢是神驢。
陳九一行人的速度只能叫跟在他們身後之人吃塵土的份。
“你到底要去哪裡?”在馬上,朝小漁忍不住問道。
陳九目漏回憶之色:“那是一個小村莊,很偏僻的小村莊,在那裡有我一個朋友,最關鍵的是那裡還有我一個仇敵,一個當年差點要了我小命的仇敵”。
臨近大山,朝小漁的快馬不適合行走,只好賣掉,至於陳九的神驢,比一般的武者還要健壯,翻山越嶺簡直是小菜一碟。
陳九下了神驢與朝小漁步行,飛燕坐在神驢上面。
沒有讓陳九走多長時間,穿過那個狹窄的山道,看著猶若新傷口的山間碎石,陳九眼光迷離。
遙遙的看著那個小村莊,陳九伸手一指:“看,就是那裡”。
村莊依舊是那個村莊,人們依舊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來到村頭,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陳九那間屋子,因為長時間沒有人住,已經透漏著那麼一絲絲荒涼的味道。
找出不知道被扔在那裡的鑰匙,開啟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