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話落,裴俊弛抓住她的手腕就要離開。力氣大的她都沒有掙扎的餘地。
“你沒看到她不願意和你走嗎?”
李浩傑晃悠悠的走到前面,擋住裴俊弛的路。
裴少眼中露出的寒光,打量著這個三番五次調戲他女人的男人,“不管你是誰,給你三秒鐘時間消失,剛才的事既往不咎。”
“剛才的事?”李浩傑臉上露出一絲痞痞的笑,“剛才的什麼事?”
話未落,裴少的拳頭便呼嘯而上,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裝蒜的人。
李浩傑自小在美國長大,接觸的拳法有十幾種,自然是不怕與裴少硬碰硬,於是紛擾的氣氛下,兩個人便打了起來。
眼看要引起舞會上人的注意,安月笙便走到兩個人跟前,拉著裴俊弛的胳膊道:“別打了,我跟你走!”
裴俊弛看了看安月笙,又看了看李浩傑,哼了一聲,風衣一甩,便走了出去。
她對李浩傑道了歉便也走了出去。
剛出慈善晚宴的門,走到護欄外的紅地毯處,記者們便湧了上來。
裴俊弛看了看四周,保鏢們都不在。
他的手一把抓住安月笙的胳膊,對著那些記者罵道:“滾開!”
一聲如雷霆般的罵聲,讓記者們都愣了。他們是知道裴少發起怒來的模樣,英眉怒跳,臉色陰鬱,眼中閃著寒光。便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兒。
裴少拉著安月笙的胳膊便朝著勞斯萊斯的車走去。
這到底是怎麼了?方才裴少和他的新女友還甜蜜蜜的,這一會兒就氣氛緊張了。車行駛在回豪宅的路上。
司機手心冒汗的在前面開車,他甚至不敢回頭看裴少的臉色,那絕對是駭人心魄,安小姐也不說話,看著車窗外。
“你是為了那個什麼浩才和我出來的嗎?”
良久,裴少冷冷的問道。
安月笙稍稍愣了一下,“他叫李浩傑。”
“我不管他叫什麼!”裴俊弛打斷她的話,而後對著前面的司機喊道:“停車!”
司機一緊張,猛踩剎車。
“我問你呢,到底是不是為了他才和我出來的?”
她本來想回答是,但是又不想再連累李浩傑,畢竟徹傑和尚唯羽都因為她遭受裴俊弛的折磨。“不算是。”
裴少英眉一跳,“什麼叫不算是?是就是是!”
她不說話。
“好,這個先不說。剛剛你在晚宴上說我什麼來著?”裴少盯著她好看的鎖骨問道。
安月笙覺得全身一寒,果然,還沒容她說話,他便靠了過去,溫熱的呼吸在她耳旁,“你說我是同性戀?”
她一個勁的往一邊挪,“不是,不是”
“可是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我是,我一定要讓你瞧一瞧!”話罷,一把拉她入懷,順手抱起了她的臀部。
不容的她掙扎,便像鎖住她一般,把她摁在了他的腿上。猛烈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落在她的耳垂上,落在她的心裡
“你要幹嘛!快放手!”
“哼!你不是說我是同性戀?我正在向你展示我是不是同性戀,怎麼會放手?”
話完,一把撕開了她的禮服、裙子,凝脂般的面板裸露在空氣裡,兩個‘大面團’隨著他的親吻一跳一跳。
“不可以!不可以!”
裴少對她的掙扎充耳不聞,解開她最後一層的防護,或許是布料的邊緣弄疼了她,讓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這叫聲彷彿是烈酒,讓他心頭的火更旺。
瞬間褪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那裡’凸顯出來。
“天哪!”她吃驚的喊了一聲,接著就感覺到他的襲來。前面駕座上的司機還是一個小青年,早已經全身顫抖的不行了。
他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
彷彿是被強大又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禁錮了一樣,疼痛難忍,她咬著牙,忍痛不叫出聲。
她覺得要昏過去了。
“怎麼,你還覺得我是同性戀嗎?還是嗎?”這是一種證明,更是一種懲罰。
不聽她回應,他便抓起她的頭髮,問道:“說話!”
她淚眼朦朧,“你贏了,你贏了”
話未完,便已經泣不成聲了,自從潛入裴少身旁,生理和心理的折磨已經讓她痛苦不堪。
她想起了她的徹傑,她的初戀,兩個人懵懵懂懂的,雖然沒有傳說中的甜蜜,但是最起碼這是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