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還沒有一個得不到的。”
我聲音平緩,用機械般的聲音說,“我不是Chelsea那種女人,不要把我和她們相提並論,你在我眼中只是一個平常男人,沒什麼了不起。”
“所以,你才是特別的。正因為你和她們不一樣,我願意等,耐心對你好,想用心打動你……不過,呵呵……”暨北自嘲地笑了笑,“你似乎很不領情。”
“因為我有愛人。”一想到顧曉,我的心又抽痛,他醒了麼……
“因為你有情,我才會更加迷戀你。”暨北放下手,“呵呵,沒想到我暨北也有今天,不過,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你的,小花兒,還是那句話,我勢在必得。”
和霸道的男人,我沒什麼好說的,說了也是白說。這是門鈴響起,想必是客房服務送來的食物,暨北站起身去開門,服務員推著滿是食物的手推車走拉進來,收下暨北給的小費便離去了。暨北把食物推到床邊,“是自己起來吃?還是我餵你?”
我瞪了他一眼,本想拒絕吃東西,可是下飛機到現在,還沒吃任何事物,確實是餓了,看到美味的食物,更加刺激了飢餓感,我冷冰冰地對暨北說,“不勞煩你,我自己有手。”
“那你起來吧,先去衝個澡,你睡覺的時候一直在出虛汗。”
暨北一提到這個,想起被他佔了那麼久的便宜,竟然毫無知覺,我就心頭冒火。忍了忍,我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進了浴室。當我衝完澡出來的時候,暨北已經把食物都擺在了餐桌上,還假不啦嘰的在中間放了燭臺,點燃了蠟燭,哼,這也是燭光晚餐?
整個屋子裡只有餐具碰撞的聲音,誰也沒說話,安安靜靜地吃著。吃完了也不收拾,反正酒店自有人會處理。我也開始下逐客令,“你不會只訂了這一間房吧?”
暨北雙手一攤,“yes。”
我兩眼冒火地看著他,暨北這才輕笑,“好了好了,我就住在隔壁,有事打電話叫我,你好好休息吧。”
暨北終於走了,睡了幾個小時,現在完全沒有睡意,我坐在沙發角落,雙臂環抱膝蓋,手裡捧著手機,祈禱著希瑟快點打來電話。
一晚上我都沒怎麼睡,第二天一大早,在暨北來找我之前,我一個人趕緊先出了酒店,酒店服務員操著彆扭的英文口音,指引著我去了貨幣兌換處,用美元兌換了一些雷亞爾(巴西貨幣),然後打車直奔醫院。
下了車,我直接找到了顧曉的病房,卻發現人沒有了!我驚慌失措,趕緊奔向前臺,問顧曉去哪兒了。今天值班的護士還好懂一些英文,她叫我彆著急,住在重症病房的病人昨天晚上已經醒了,轉到普通病房了。
我懸著的心這才安穩下來,太好了,顧曉醒了!希瑟果然不可信,顧曉早醒了,壓根兒就沒給我打電話。我問清楚了顧曉的病房,立刻找了過去。找到顧曉的病房,門關著,我站在門口,心撲通撲通直跳,手顫抖著想推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上了。只好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沒人開門,我再加大力氣敲了敲。又等了會,門終於被開啟,希瑟站在門口,一看是我,臉色刷的變了,語氣不善地對我說,“你怎麼又來了?”
“我是顧曉的女朋友,為什麼不能來?”我也沒好聲氣的反問。
“我不是叫你別來了麼?Asion見到你只會難過。”
“你叫我不來我就不來?你以為你是誰?”我也豁出去了,加重語氣!
“你!……”希瑟正要再說什麼,病房裡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讓她進來吧。”
是顧曉!一聽到他的聲音,眼睛立刻溼潤了,我吸吸鼻子,忍住眼淚,撥開希瑟就走了進去。終於又見到顧曉了,臉色依然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迷倒ans的一張俊臉已然消瘦無比,看到他這樣,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帶著哭腔叫了他的名字,“顧曉……”
再也忍不住,我撲到顧曉的病床邊,緊緊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靠在臉上,痛哭起來。
顧曉對還站在門口的希瑟說,“希瑟……你先出去吧,我和她談談。”
“不要。”希瑟拒絕了。
“就談一會……”
希瑟還是不情願地說,“那好吧,別太久,醫生叮囑你必須好好休息的,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希瑟終於出去了,關上了門,現在只剩下我與顧曉。我顫顫巍巍地伸手,輕輕撫摸著顧曉凹下去的臉龐,心疼地說,“你終於醒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花花……”好久沒有聽到顧曉這麼叫我了,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