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又來勁了:
“有沒有那麼悽慘啊?你那房間就沒有MM侍侯你,給你端尿送飯講故事?”
“蛋啊!還端尿,我他媽又沒癱瘓,天天好人一個,就是不放我出去!哎?怎麼的猴子你進去了還有豔遇?”
“我靠,你不知道,傳說猴子昏迷了10幾天,有個護士天天給他換尿布、餵飯,等好點了還天天和猴子聊人生,我操!這個傻比出了醫院就像被洗了腦一樣,完全不是以前那回事了!整天不是玩深沉,就是他媽鑽研科學道理……”老頭哥搶先說。
“是不是真地吧?猴子,從猴到人地進化就是這樣催化的啊!那我也想要,哈哈……”黑子大笑。
猴子深深吸了口煙,
“那小姑娘挺不容易地,一心想上大學,卻沒有機會,我還答應人家等地球沒有**了,帶她來燕大上幾節課。沒她照顧哥們可能真掛了……”
“你出來時候沒有要個電話什麼的?”老趙問。
“當然沒有,猴猴很純潔……。”沫沫搶先答道。
“服務員來一斤醋!”黑子揮手大叫。
“反正……反正…。。你別去找她……”沫沫一臉地委屈。
“沫沫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啊,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沒有人家照顧,你身邊這個早成死猴子了。大度……。”老趙安慰著
“就是…。。”幾個人一起附和。
“那……那…。。找她的時候必須得叫上我。”沫沫不情願地說。
“不好找,我也沒有要電話,去了醫院也不一定見到。”猴子話語裡帶著一絲無奈。
“豬啊!不就是海港醫院嗎?找大象啊!知道名字叫他查,他老媽是那邊一把手啊!”老頭哥大叫。
“我操!忘個大事!”黑子忽然一哆嗦。
“又怎麼了?黑哥,回國不適應了吧?”我大疑。
“沒得上**,沒有妹妹照顧,憋的!”老趙笑道。
“張楊呢?還在秦皇島嗎?我在新加坡都見不到比他黑的,弄的這個想啊!”黑子說完又是一頓灌酒。
“他還在秦皇島,只是過的不太好,我們是勸不了了,我打個電話把他找來,咱幾個好好聊聊……”猴子低沉地說。
“不好?也對,沒我他就好不了,他還玩音樂嗎?人不能沒有音樂……”沒等黑子說完。老趙開口了:
“黑哥,一會他來,咱千萬別再提音樂啊!”
“為什麼啊?”
“就是當年你們在女生寢室幫他朋到的那個女人,前不久離他而去了……”
第二十八章 乾杯吧朋友
酒足飯飽後,我們從小北國晃晃悠悠出來,已經兩點多了。。 夏日灼熱的陽光熠熠耀眼。
黑子喝得有點高,面色黑紅,身體癱軟,已然喪失了對外部世界的正常判斷,車是開不了了,他摟著我,把臉貼到我耳邊,非常神秘地說:
“二黑,哥今天告訴你,失戀沒啥的。咱是啥?爺們!是在不斷千錘百煉中折騰出來的硬漢,還怕這點小風浪?”
“黑哥你這份心意兄弟領了,但你仔細看看我,我黑嗎?”
黑子此刻臉紅脖子粗,從頭到腳全都紅了,紅得發紫,眼睛已然不見眼白,眼神遲滯,充血般的紅。眯著眼打量了我片刻,露出一絲欣慰的眼神,拍拍我肩膀:
“我弟弟二黑什麼時候過來?挺惦記他的。”
“打了電話了,說一會過來……。”猴子說道。
“再撥…。。再撥……我和他說……”
猴子撥通了電話,把手機遞給黑子。黑子接過電話,一個踉蹌,另一隻手扶住垃圾筒,沒等說話,條件反射吐了一地,頓時清醒少許,不好意思地擦了下嘴,衝著手機笑道:
“我……黑子啊!趕緊的來小北國!哥哥我想你了。磨嘰什麼呢?不像你風格啊,呵呵。你在哪?我直接去接你……沒事,我打車過去接你不就得了……啊?哦。已經出來了那我就不管了,麻利兒點啊?兄弟們就等你一個了。哈哈……”黑子仰頭看了看,繼續喊道:
“到3540對面那個浪淘沙賓館找我們,行了……哥又要吐了……”說完扶著垃圾筒繼續開吐。
我忙上前一步一手扶著黑子,一手在他背後輕輕拍打,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猛的感覺胃酸不斷上湧,原本撐到食道的山珍海味衝出喉嚨,排山倒海的洶湧而出。
黑子轉身扶著我,一隻大手在我背上猛烈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