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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張揚,頗有感情地感嘆:

“挺懷念咱黑人樂隊的,來陪你哥朋個灰姑娘。”

兩人調好吉他,起先灰姑娘在滿屋飄散,之後大家感覺都來了,在他們地伴奏下,一起唱起了《乾杯吧朋友》

“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

乾了這杯酒

忘掉那天涯孤旅地愁

一醉到天盡頭

也許你從今開始的漂流

再沒有停下地時候

讓我們一起舉起這杯酒

乾杯啊朋友

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

乾了這杯酒

天空是蔚藍的自由

你渴望著擁有

但願那無拘無束地日子

將不再是一種奢求

讓我們再次舉起這杯酒

大家都用心唱著,我的心裡更是百感交集。育紅班、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我們把該上的學都上完了,但隨之而來的並不是解脫和興奮,而是有些失落和茫然,就像剛進大學時一樣地茫然。不過和剛進大學校門時的茫然不同的是。我們已經知道該怎樣做人,怎麼去面對這個世界,但我們對社會的理解還差得遠,以後的變數還很多,我們不知道現實中等待我們的到底是什麼。不過慶幸的是,我們還有父母,還有兄弟、姐妹。還有愛人。只要有他/她們,我想我們就能勇敢地活下去。

隨著音樂停止,我地思想也停止了。大家誰都沒有說話,彷彿還沉浸在慢慢回味著的歌曲中,還在細細品位著人生,誰也沒有說話,誰也不想讓這麼美好的氣氛這麼③üww。сōm快就消失,我們都需要一點一點地咀嚼。

“誰他媽起的頭唱這麼有內涵的歌?唱得我都想哭……”看來老頭哥回味完了。他尖叫道:“弄得大爺我心情這麼沉重。換一首!!!”

老頭彎下腰在地上來回地踅摸,大家好奇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在找啥。此時。老頭從一個角落裡拾起一枚髒兮兮的一毛錢硬幣,順手扔到黑子的玻璃茶杯裡,而後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對著驚愕的黑子說了句:“來。給大爺再整個《二泉映月》。”

陸海空三軍蹂躪完老頭後,感覺……還有點餓,看看錶已經5點多了。我們叫起沫沫又去了小北國,黑子依舊點了滿滿地一桌,我們面前的龍蝦,個頭比中午的大了許多,除了沫沫。我們依舊是由胃直到喉嚨都填得滿滿地。

忽然電話響起。黑子一把搶過猴子電話:

“猴子翹辮子了,你哪位?”

“我大象啊。”

“我你黑哥。咋中午不過來啊?咱多久沒有見了……”

“黑哥,自從去年打架。我被我爹拘了。現在天天在市委實習,中午那時候走不開,一會還得去幫猴子打聽那個護士……”

“哈哈!好啊,把她一起帶來,咱得好好謝謝人家!”

“哈哈,沒問題。小意思。我一會就帶著她過去找你,還小北國嗎?”“行行……速度!”說完把電話還給了猴子。猴子想囑咐大象在小護士面前別那麼2,斯文一些,但接過電話的時候大象已經掛了。媽的大象也有猴兒急的時候。

我們繼續喝著,吹著牛比……。

喝了不知多久,大象一個人來了。一進門就和黑子來了個最親密地擁抱,既而坐到猴子旁邊。

我看到大象落座後臉上有些凝重,絲毫沒有笑意,於是打趣地說:“咋地列?被人煮了?”

“哦……可能這幾天工作累著了。我沒事,呵呵。來,照例一起吹一個。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大象說著舉起酒瓶。

吹罷他把一張帶相片的工作卡交給了猴子。猴子藉著燈光看到一張美麗清秀的照片下,寫著“汪子涵”三個字。他腦子一震…………小涵,這一定是照顧自己數日的太空服妹妹,雖然只是證件照,但絲毫掩飾不住她的笑意,在猴子腦海裡她總是在笑的。

“大象,你給我這個幹什麼?”猴子問。

“哦……我順手拿的,給你留個紀念吧。人沒來,我只好拿點東西充數,省得你以為我沒給你跑腿。”大象說完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靠!我是那種人麼?”猴子裝出一副可憐相。

“是!!!”大家異口同聲(除了沫沫)。

忽然卡片被沫沫一把搶走,隨後招來我們眾人地圍搶。

老趙興奮地大叫:

“真不錯,大象發給哥們吧!你看絕對和哥們是一對。”

“哎!大象,你咋不把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