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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給了美亞一個眼神,“都下去吧,我要單獨和側福晉說說話。”

美亞明白主子的意思,忙帶著眾人告退。

眾人走後,曉雪沉聲道:“跪下!”

年氏被這突來的嚴厲喝住,當即沒有蹲穩,摔倒在了地上。

曉雪不看她的狼狽樣,只是不緊不慢地落座在了她身後的椅子上,威嚴道,“當初,我對冬芷行家規的時候,就囑咐過的那些話,我想側福晉一定還記得!今日,我既然前來問你,自然對事情的始末心中有數。若你還是似當初那般,強說不知,等我拿出證據和家法來,你該知道,是什麼結果!到時,你再哭再求,都無用處,我亦不會開恩!”

年氏心中本就惶恐,聽到此話,心裡更是害怕得厲害,她趴在地上的身姿有些輕顫,似乎已經使不出力氣爬起來。

曉雪瞟了她一眼,輕道:“說與不說,都由你。只是,你該知道,毒害皇嗣的罪名,不是你一個人咬著牙豁出去就可以算了的,那可是株連一家滿門的大罪,若是因為你而牽扯上你們年家……”曉雪沒有再說下去。

年氏恐懼失神的雙眼此刻突然湧起了一股勇氣,她強撐起身體,轉過身子,跪著來到曉雪跟前,懇求道:“妾自知罪孽深重,只求福晉網開一面!只要不牽連妾身家人,妾願聽憑福晉處置。”

曉雪望著她楚楚可憐的雙眼,沉聲道:“此事,你參與多少?我要你親口對我說,若有一絲欺瞞,我決不寬赦;但若是你有心悔改,我可以斟酌辦理。”

年氏聽見福晉言辭裡的那抹希望,不由慌忙撇清道:“妾其實從無謀害小阿哥之心!此事待妾知曉之時,煙嵐已經做定。妾無能為力,只能佯做不知。”

曉雪冷冷一笑,“你倒是推得乾淨!若是真的不知,那晚你何必急切的趕往普濟寺?若是真不知,你現在又何必如此恐懼?若是真不知,沉香又怎麼會潛伏在府邸多時?”

年氏心裡惶恐,臉色悽苦,道:“福晉既然都已知曉,還要妾……說什麼?”

曉雪盯著她,道:“我要聽你說,你和煙嵐如何相識?她一共又要求你做了多少事?此事,你究竟何時知曉?”

年氏自知無可辯駁,只能悽苦一笑,從頭說起,“福晉離府去五臺山還願之時,妾曾去萬安寺祈福,那次巧遇,便認識了煙嵐。當日,她引妾去廂房說話,說了許多她的悲苦,言辭中浸滿著對……對您的恨意。她還問妾是否也有恨?是否就願意如此委屈人下一生?今日是否祈求老天憐憫,得一子嗣,讓爺能眷戀妾多些?她說,有些事,求天拜佛都是無用,不如求己。只要妾願意協助,她便能幫妾得償所願。她的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震動妾的心絃。從那時起,妾便同意與她協作。於是,那日她便告訴了妾,沉香早在康熙49年您病重無法理事時就被她安排入府,只是沉香一直無緣得人賞識,只是在浣衣房幹粗活,她讓妾想法調她來妾身邊,也便於她和妾聯絡。於是,妾便應了。後來,我們聯絡也不多,幾乎沒什麼見面。有什麼話也都是讓沉香傳的。期間,她一直問妾是否有得到四爺的寵愛,還教導妾如何引起四爺的關注。可惜,那時爺根本不見大家,大家也都無緣侍奉爺,爺很多時候都一人去園子住。日子久了,她不便不問妾是否得寵了,她只是說,既然爺心頭只掛著一人,不如就……”年氏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的福晉,才小聲吐出後面半句不敬之語,“不如就讓那個人永遠消失。妾心頭害怕,一直都不敢問,這句到底是何意思。她也一直未說。後來,有一日,妾見到沉香在和花農交談,似是要他在府裡各處都種上一種什麼草。妾知道此事後很疑惑,沉香一回來,妾就問了她,她說是煙嵐吩咐的,至於幹什麼用她也不曉得,到時妾就會明白。妾想煙嵐定有深意,便沒有問。後來的日子一直相安無事,至到這次的事情發生。一切剛發生時,妾真的懵懂不知。至到,府裡謠言紛紛,妾才猜到一些。後來,接到煙嵐書信,上面寫著,‘事出緊急,需要急商,務必在今晚酉時到一趟普濟寺。煙嵐。’妾便肯定一切是煙嵐所為。本想讓沉香去一趟。但等了許久,都未見沉香,妾心中忐忑,只能親自去普濟寺。但當晚,妾並未見到煙嵐,心中便更忐忑,心猜是出事了。回來的路上便想待會要好好問一下沉香,誰知妾回來後,便再也找不到沉香。妾知道事情不妙,想通知煙嵐。但當晚,福晉已經下令,從那刻起府中個人不許擅自出門,若違規者,杖斃。所以,妾焦急於心,又不敢外露,只能暗自期待一切平安。前幾日,小阿哥康復,府裡傳出了小阿哥生病的原委。妾才想起,那日小阿哥病發,沉香曾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