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突然出現的聲音下來付宣兒一跳,她本來是俯下身揉著自己痠痛的腳踝的。她這一嚇,身體本能的抬起來,肩膀不小心的撞到了桌子尖銳的菱角,一股刺痛馬上傳過來。沒有空閒理會是誰在背後,而是低過頭檢視自己的肩膀。上面被劃出了一個口,血從裡面冒出來,付宣兒痛得皺起眉頭。
看向罪魁禍首,南宮銀?怎麼是他,為什麼自己碰見他總不會有好事?她被他這麼一嚇心裡也有氣,加上前幾天的事情她連帶的氣上了,當然也沒有好語氣“你來幹什麼”。
南宮銀端著酒杯優雅的喝著酒杯裡面的酒,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似乎喝酒才是王道一樣,一會酒杯變空,他才走到她的身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是生意人自然會出現在這裡,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今晚的付宣兒穿上了一件絲綢的晚禮服,很好的將她那完美的身材顯露出來,在夜裡她那白如雪的肌膚尤為顯眼。那一頭柔順烏黑的秀髮在後面紮成一個好看的髮髻,這樣她身上顯貴的氣質就會將她那平凡的臉給掩蓋住了。
今晚的付宣兒,很美。
“我?當然是作為女伴來的,你以為我會來這裡做什麼?釣金龜婿?”付宣兒沒好氣,看見南宮銀就只想離開,不想看見他,他怎麼沒有和那個藍顏在一起?
“郝亦的女伴嗎?我以為你們離婚了不會有什麼來往,原來你們的感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原來她已經和郝亦結過婚,原來這段時間她已經發生過那麼多的事,自己這些年真是忽視對她的關注了。還好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
“當然了……你為什麼知道我們的事?你調查我?”付宣兒馬上變得不悅起來,冷著臉看著南宮銀,站起來和他對視著。忘了身上還有傷,動作太大了弄到了肩上的傷口,她痛得倒吸一口氣。
南宮銀注意到她肩上的傷口,上面還有血流出來,他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面拿出一條手帕,走過去,不理會付宣兒的掙扎,手溫柔的將她肩上的血擦乾淨,然後走到一邊和一個侍者說了幾句話就回到她的身邊。
對於南宮銀無視她的話,付宣兒更是沒有好氣了,她不喜 歡'炫。書。網'別人在背後這樣子對她,不管剛才南宮銀的動作有多溫柔,她現在的心裡面只是想到:南宮銀是不是真的像那些人一樣那麼的無聊。她上前,她現在不怕看著南宮銀,發現在通訊這麼發達的社會里,躲已經是沒有用了,她決定不再害怕看見南宮銀。應該也是時候結束一切了,這麼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
“南宮銀,不說話是不是代表預設了?”
南宮銀看見她的肩上的雪已經不再流血了,將那張已經沾滿血的手帕放進口袋裡面。但是卻被付宣兒用手阻止了,南宮銀不解的看著她。手上付宣兒身上的溫度傳過來,頓時兩個人愣住了。
付宣兒是下意識的伸手過去的,當反應過來的時候說道:“手帕很髒”。
南宮銀反握住她的手,手上一個帶勁,付宣兒的身體向南宮銀的身上倒過去,臉不偏不倚的剛好是撞到南宮銀的胸口的地方,並不覺得疼。鼻腔頓時充滿南宮銀身上熟悉的味道,那個讓她懷念的味道。
南宮銀手很熟練的將付宣兒的腰抱住,穩住她的身體,然後說道:“嗯~怎麼辦,要不,你幫我洗乾淨好了。”
“不要”,她才不要,付宣兒掙扎。可是南宮銀不讓,她氣惱,突然奸詐的一笑,微微的抬起頭,踮起腳尖向南宮銀的唇襲去。意料之中南宮銀愣住了,她得意的一會,好看的眼睛一彎,就要全身而退。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無疑就是挑起無煙火的戰爭。
南宮銀扣緊她的腰身,一隻手扣住她的頭,反被動為主動。
唔——
付宣兒開始掙扎,雙手撐著南宮銀的肩,覺得大腦已經開始缺氧了,她的意識開始迷亂起來。南宮銀這次吻得太溫柔了,付宣兒張口要呼叫出聲剛好給了他機會,讓他直驅而入,靈巧的舌頭在裡面挑弄著付宣兒的。付宣兒腳下一軟,感覺到身體的力氣被抽空了,她下意識的抓緊南宮銀的衣服穩住自己的身體,而她的這一舉動卻剛好像是在回應南宮銀的吻。
感覺到了付宣兒的不適,南宮銀放開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在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宣兒,我想你,很想很想,回來好嗎?我跟藍顏真的沒有什麼。”
他知道付宣兒並不能完全相信自己所說的話,雖然有一點點的失落,但是又顯得高興,因為這就可以說明宣兒並不是不在意他,她還是在意他的,藍顏的事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