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下,所有男人就都轉過背去,椅長也是轉過背後才叫了一個婦人的名字,讓那婦人前去給月成檢查。
等到那婦人拉開月成的衣裳檢查完又給她穿戴好之後,才對村長說道:“村長,這名女子左肩上並沒有紅痣。”
男人們都轉過身來,都一臉驚訝,而村長更甚:“這是怎麼回事?王大娘,你可聽清楚了?她左肩上沒有紅癮,所以她不是王英!”
王大娘驚慌起來,急忙改口道:“不,我記錯了……是右肩,是右肩上有紅癮。”
那婦人疑惑地說道:“方才我檢查了左肩見沒有紅癮,便順便也檢查了右肩,發現都沒有紅痣。”
“王大娘,其實我家妹妹全身上下都沒有紅痣,方才只不過是我為了試探你,而編造的諜話罷了。”秦漫目光一凜:“王大娘既然那麼疼愛王英,她肩上有沒有紅慮,王大娘應該最為清楚。如今你卻為了證明我家妹妹就是你那與人私奔的女兒,不惜說謊造假,你居心何在?”
說到此,她又冷笑一聲:“其實我知道,你是捨不得女兒被村長處死,所畢才找了我家妹妹做替死鬼。只不過你女兒是人生父母養的,我家妹妹難道就沒有父母,就沒有親人,就要任你汙衊到死嗎?!!“
王家老夫婦被她喝得渾身一顫,相互扶著幾乎快要站不穩腳跟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最痛苦的折磨
村長此時也大為驚訝,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真的不是王家女兒,王家夫婦騙了他們!怒氣一下子竄上來,他喝道:“還不從實說來?!王英到底去哪兒了?!“
那王家夫婦見事蹟敗露,嚇得雙雙跪倒在地,只不過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王英在哪裡,又怎麼說得出來呢?所以事到如今,兩夫妻便決定打死不開口,也要保得女兒平安。
秦漫見狀,便對村長說道:“村長,她頭上所戴的玉簪,與我頭上的玉簪是一模一樣的,原本就是一對,是阿正送給我們倆的。她的確是阿正的小妾劉月兒,她應該是收到了我們的信函,知道我們在東石材所以才來找我們的。所以,就請您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先放她出來吧。
“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我自然會放人的。“村長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看對方客氣的模樣似乎也不想追究,一顆心便放了下來。他轉身對村裡幾名壯年男子吩咐道:“解開繩子,放這個女子出來。”
眾人得了令,便很快將諸籠裡的女子放了出來。
月成小跑著撲向秦漫,哭道:“姐姐……我以為……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她就知道,不管什麼時候小姐都能救她,小姐最本事了。
看來,尤維元想要在月成心中的地位高過秦婆,是越來越困難了。畢竟月成每次危險的時候,救她的可都不是他,而是秦漫。
“你小心點,都是有身子的人了。”秦漫見她跑得急,趕緊上前扶住她。這真是……月成居然會有了身孕,看樣子一定是上次跟尤大夫……,
秦漫可不知道,之後月成跟尤維元又發生過幾次關係,所以她心中還自責著呢。月成這未婚先孕的罪名,可不比她嫁了人紅杏出牆的罪名低多少。她覺得這都是她害的,一時也沒想出好的辦法來,只得讓皇甫正做了冤大頭,暫時保住月成的名節了。否則,就算月成不是種裡的人,那也是會被驅逐出椅的。
秦漫握住月成的手,對眾人行了一禮,說道:“我們又給大家添麻煩了,如果大家有什麼困難的地方,儘管找我就是,我能幫忙的一定幫。我家妹妹有孕在身,又受了驚嚇,我便先帶她回家休息去了。“
“滿姑娘客氣了,我們大夥兒都還等著喝滿姑娘和阿正的喜酒呢,可不要讓我們等太久呢。別到時候,小妾的娃兒都出來了,滿姑娘還沒個名分,那可就委屈了。”村長瞄了一眼那,劉月兒,的肚子,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這話一出口,親疏立見。
秦漫知道材長還走向著她一些的,便感激地笑了笑:“多謝村長,那我們就告辭了。”說完她見椅長頜首,便領了月成離開了河邊,往,家,走去。至於那王家夫婦的女兒下落何處,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她沒必要留在這裡。
月成確實受了驚嚇,生死邊緣逛了一圈亦……,她一方面因為沒找著小姐而傷心,另一方面因為有了心上人的骨肉卻保不住而傷心,所以這會兒對秦漫是粘的不得了。她緊緊的挽住秦漫的胳膊,幾乎是貼著秦漫在走路,還帶著哭腔說道:“小姐,我好想你……”
秦漫哭笑不得,左右見沒人才扒開她的手,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