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玉面神醫’?”旁邊有一個聲音在說,沐聖心才發覺旁邊有一個高大的男子,她剛才的形狀被他盡收眼底,不由羞紅了臉,她不由狠狠地瞪了龍凌雲一眼。
“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好友——殷淵,這位便是你所要找的人。”
沒想到傳聞中的火雷堡堡主如此年輕,應該不超過三十吧,一雙黑眸嘲弄似的微微眯起,他大概迷盡了天下女人罷,但沐聖心卻不動心。
大概是她看得太入迷了,龍凌雲吃醋地擁過她的肩頭。
“沒想到你也會露出人的一面!” 殷淵揚起眉毛,龍凌雲一向是他們四人中最冷靜的一個,雖然他待人處事都十分溫和,卻鮮少露出他另外的一面,看來這個女孩不簡單。
龍凌雲但笑不語,沐聖心向他投來一個疑惑的眼神,雙眼轉向殷淵。
“你找我有事嗎?”
“我要聖丹。”殷淵直接切題,雖是有求於人,他的口氣卻該死的自大。
“我憑什麼給你?”殷淵的態度引起了沐聖心的不悅,這男人好像從沒碰過釘子。
“黃金、珠寶任你開口,我絕不會還價……”
“淵。”龍凌雲開口,他知道好兄弟這麼做一定會惹怒聖心。
“既然這樣,你就另找高人吧!”果然,沐聖心就要轉身離去,殷淵哪容她離去,馬上飛身要扼住她的手腕,龍凌雲也馬上移動他的身形,制止了他的動作。
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沐聖心不悅地瞪著佇在她面前的兩個高大男子。
“要不是因為你是他的女人,我會一把掐死你。”
“掐死我你就拿不到藥救你要救的人了。”沐聖心以牙還牙。雖然殷淵現在陰沉的臉色挺可怕的,但有龍凌雲在,她也就不怕了。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人!”殷淵冷哼了一聲,心中卻有一絲讚賞,敢與他正面對上的除了那個女人外也只有眼前的沐聖心了。
龍凌雲感覺殷淵放鬆多了,才摟住沐聖心往回走。
“先坐下來喝茶吧!”龍凌雲舉手示意,立刻有僕人奉上三盞熱茶。
沐聖心坐在龍凌雲旁邊,殷淵與她對坐。“那你要什麼條件?”
沐聖心不慌不忙地掀開盞蓋,茶水很燙,“你該明白的,我的規矩是看人下藥!假若給一個不合格的男人,豈不是壞了我的規矩‘!”
“是百花樓的花魁若舞姑娘,這下總沒問題了吧?”殷淵不甘心地回答,今天他會栽在這個女人手裡都是若舞害的,若不是因為是他打傷了她,他堂堂一個火雷堡堡主又何須向人家求藥。
“什麼?”沐聖心的手顫了一顫,若舞受傷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她心急如焚,連滾燙的茶水潑到手上都沒發覺。
白嫩的手背立刻泛上一片紅色,龍凌雲急忙拉過她的手。“痛不痛?”龍凌雲心疼地揉著她的手,焦慮之色形於臉上。
“夠了,你到底給不給藥?”殷淵看不過二人視他如無物的態度,出聲制止。
奇怪的是,沐聖心沒有反駁,只是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兩粒清香四溢的丹丸,遞給殷淵。
殷淵接過丹丸便拋下一面雲鐵製的令牌,“這算是我的回報。”說完便和來時一樣匆匆離開。
沐聖心拿過令牌,手感十分沉重,這令牌體漆黑,毫無出奇之處,只在正面凹進三個字——火雷令。
“這東西有什麼用?”沐聖心舉起手中的令牌,不解地問。
龍凌雲接過令牌,看了一下便說:“這是火雷令,持有此令的人可向火雷堡屬下的錢莊無條件地取錢,或可以命令火雷堡的人為其辦事,見令如見堡主。”
“這麼說來,這令牌十分貴重了。”
“不錯,沒想到他為了一個女人可以付出這樣的東西,這不像他的作為。”
“你看不起風塵中人?”
“這……”
“我聽如霧說,你也有個紅顏知己在百花樓呢?”沐聖心半真半假地說,心裡卻湧上一股酸意。
“別聽她胡說,我已經很久沒去那了。”龍凌雲急忙解釋,如霧這鬼丫頭,改天真該把她抓起來打一頓,省得她對心兒講這些不該說的話。
“很久沒去?是不是說你還要去?”雖然明白自己不應該斤斤計較,但話卻衝口而出。
“沒有下一次了。”龍凌雲回答,但他還要去百花樓一次,跟史雲談談分手的事,畢竟,她也跟了他這麼多年了,但這件事他不想告訴聖心,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