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虛無縹緲的真空。
“花花,我尊重你,讓老馬如實告訴了你病情,但是,我不打算任由你聽天由命!”容徹的語調恢
復到慣常的冷意,他霸氣的說著,他想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奇蹟,科技那麼發達,醫療衛生技術那麼高
超,他似乎不相信,費花花的生命僅止於此,不!不是不相信,是他不允許,這是命令,犧牲一切也要
換來的執行命令。
“呵呵!”費花花笑了,很輕很輕,她說:“容徹,你調查了我和費倩倩的過去恩怨,是不是?”
沒有看背後男人點頭或者搖頭,她似乎篤定般繼續自言自語:“那麼,你是想贖罪的,對不對?”
“對也不對,我贖罪是因為我曾經冤枉你,但是更多的是,我想讓我們重新開始,你明白的,花花
!”
“重新開始?呵呵!容徹,一年不見,你似乎變得夢幻了,對於我這樣一個將死之人,哪裡有時間
和你一輩子想抗衡?”費花花譏笑道,倏然扭回頭,水潤的大眼睛輕蔑的對上容徹的認真。心中泛起一
絲酸楚,她想起了宋振挺那個男人,她想他也許也有這樣一雙眼睛,只是那個狡猾的男人眼底總會裝載
著更多的柔情和諒解,那個狡猾的男人總是對自己露出伾伾的微笑之後,抱住自己揩油佔便宜。
呵呵!意識到將要離別的時候,才明白原來愛情已經在心底開花,原來,在道出談戀愛的時候,自
己的心其實向著更遠方,那或許是相守,或許貪戀一輩子的溫暖和呵護。
現在不行了呢?費花花,對不起了,作為你理智控制的生命體,我不得不讓你拋棄情感,拋棄那個
男人,拋棄這一個月得到的所有新奇的感覺。對不起!
“有的,我還沒喝夠你泡的熱咖啡,我好沒有享受過你給的*,我還沒有向你解釋,那麼多次,我的
退步與猶豫不決的原因,我還沒有……我們有的是時間,求你給你,給我機會!”容徹哀求的聲音打斷
了費花花的遐思。
她悲哀的對上他的眼睛,在心底默默的說:“男人,不要怪我,你送上門的,我只能利用了,沒有
對不起,只有一聲嘆息。”
“好吧,容徹,我給你機會,我需要你陪我去南疆!”
“什麼?”容徹的聲音倏然拔高,雙眼定定的看著費花花,眼神變得犀利:“不可能,我不可能讓
你出院,老馬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如果出院連三個月也不可能活下來!”
費花花眼神動了動,她認真的看向容徹,她說:“容徹,如果告訴你,出院去南疆是我唯一可以活
下去的方法,你還這樣堅持嗎?”
看見男人冷硬的面部表情倏然轉變,費花花繼續說道:“你調查過我,就應該調查過南疆,關於南
疆權杖那件寶貝,有讓人氣死復生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肝癌也可以治好?”容徹不可置信的重新問了一遍,得到的是費花花肯定的眼神。
欣喜若狂的某個男人忽然就感覺到了一種由地獄走向天堂的過度感,他沉浸在自我喜悅中,此刻卻
忽略了費花花滿眼的悲哀。
哪裡有起死回生的權杖,哪裡有那麼神奇,其實容徹若是能仔細想想就可以發現很多破綻。如果此
刻站在費花花面前的是宋振挺,或許就真的不會讓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得以繼續下去,但是這個世界上
沒有如果,容徹永遠不是宋振挺。
真正的權杖在費花花手中,她只是想要去看看,在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找一個合適的巫女繼承人,
打破費倩倩和桑宗欺騙的行徑,然後讓自己黃泉路上還給師傅一個交代,給多多少少生存在南疆的族人
一個交代,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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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振挺暴躁的砸掉手中的資料夾,對著雙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眼睛眯了眯,反問道:“你的意
思是沒有找到?”
冰冷的語氣沒有往日的溫和,讓人不寒而慄。
“對不起,挺哥,我們已經出動了龍部十分之一的力量,暫時沒有訊息!”
泛青色的胡茬在男人臉上圍成了一個籬笆形的半橢圓框,看起來憔悴了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