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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舒女郎

我跟朋友小Y嘀咕,施南生大約是看多了亦舒小說,不然怎麼一路亦舒女郎的做派?亦舒的理想是:“五十歲的時候,仍是很史麥脫(*art)的,頭髮剪得短短的,燙個漂亮的款式,穿麂皮鞋子,白色襯衣,仍然是瘦子,樣子一點也不丟臉。”活脫脫就是現在施南生的樣子。小Y大驚,咦,你難道不知道,她便是《流金歲月》裡蔣南孫的原型?

喔,原來如此,亦舒女郎大都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職場“白骨精”,當然也會配一位“家明”。施南生的家明是徐姓導演,相識超過三十年,戀愛超過二十年,她是他的“拍檔、知己和愛人”,私下裡,她叫他“老爺”。

這麼多年,他負責拍片,她負責殿後。危機也不是沒有出現過,1993年美女Y插足,江湖謠言說兩人為此離過一次婚。但到了1996年,徐氏伉儷在比佛利山大大的結婚照傳回香港,顯示了兩人牢不可破的親密關係。

一般來說,故事到這裡就應戛然而止,徐老怪與施美女過著永遠幸福的神仙眷侶生活。但是,十年過去,美女又來了,這一次是無名的北京長髮少女,港刊言之鑿鑿:“徐施二人半年之前已簽署離婚協議。”又一個俗得沒有一點想象力的故事,旁觀者不置可否,男主角不發一詞,女主角拿出的依然是十分亦舒式的講法:“不好意思,我不想答,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關第三者事。”

世事如此無常,所以亦舒常說:“世間美好皆無法永恆,當我們看到極致時,也是我們要學習接受失去它的時候……”

接受失去,不出惡言,全身而退,不能*人,做拍檔和知己也不錯,這種胸懷,讓相伴三十年的男人,可以當著全天下人說甜言蜜語:“你永遠是最好的女人。”

雖然你好,但不代表會愛。

這是男人的邏輯。

而亦舒女郎的邏輯是,當不能愛了時,還能剩下尊重,倒也還不算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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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離枝(1)

做大姐大通常有兩種選擇。一種是選擇一直存在,像汪明荃,做了三十多年,六十歲的時候還和年輕人一樣在臺上蹦蹦跳跳,挑戰時間、挑戰變化,更多的是挑戰自己,有一種欲與天公試比高的豪情;而另外一種是選擇隱退,從最高巔峰萬人注目的大姐大變成普通平凡的中年婦女,這當中的落差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承受的,很多人瘋了,沒瘋也差不多瘋了,變成各種憤世嫉俗看什麼都不順眼的老前輩,當然,也有很小的一部分人,就真的——認了。

時不與我,奈何奈何?連項羽都要認命,何況平凡如自己——像蘇芮姐姐。

從來沒有哪個歌手像蘇芮一樣,有這麼多經典的老歌。《一樣的月光》《是否》《酒幹倘賣無》《請跟我來》《心痛的感覺》《是不是這樣》《明天還是要繼續》《親愛的小孩》《優柔的執著》《飛躍的羚羊》《跟著感覺走》《奉獻》《北西南東》《一切為明天》《風就是我的朋友》《停在我心裡的溫柔》《牽手》《休息工走再工作》《後浪》《憑著愛》《誰可相依》,她是上世紀80年代最閃亮的歌壇巨星,華納曾經出過一個懷舊合輯,上面有幾句七不搭八的宣傳話:“我們有過的80年代,雖然並不遙遠,它是曾經飛揚的青春。

最好的女子

花若離枝

每一首歌,都是你故事的主題曲。

當情歌再度響起,光芒閃亮時,請驕傲地對自己說:“我已走過所有的悲喜。”

走過所有悲喜,這句話很80年代。而蘇芮,這位最能代表80年代的豪情女歌手,正是唱著那些我們熟悉的歌,帶我們走過了這麼多年的悲喜。

蘇芮出生於1952年,原名蘇瑞芬,英文名Julie,在潘越雲還沒有出道的時候,她就是高階夜總會里熱門的駐唱歌手。“朱莉、朱莉”,名頭很響,大家都知道就是那個能唱三個八度喜歡穿黑衣能將靈感唱得神韻再現的女歌手。那時,夜總會里流行唱英文歌,就連現在TVB和邵氏的老闆娘方逸華都出身於上世紀60年代紅極一時的英文歌手。這位叫朱莉的臺灣女子唱夜總會出名以後,曾經簽過一家唱片公司,那是在1976年。那家唱片公司名叫House,《What a Difference a Day Makes》這張唱片,如一顆小石頭丟到水裡,沒了痕跡。在夜總會生涯中,她也曾經和一個叫阿文的香港鼓手結過一次婚,但不到一年就離了。這時她已經快三十了,快三十的女人比較實際,她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