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不給?”哥哥氣呼呼的問道。
“不給。”鐵鍬站起身,擺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他耍橫道:“怎麼,你還敢打我不成?”
小哥倆同時轉身,面對面站著。
哥哥伸出手,掐住弟弟的右臉。弟弟伸出手,掐住哥哥的左臉。
弟弟認真的道:“我們自己打自己。”
哥哥補充道:“好,我們把臉掐腫,然後去告訴校長和老師。”
“等一下,我給錢!”鐵鍬屈服了。他不能不屈服,這倆熊孩子腫著半邊臉找人告狀,算怎麼回事啊?到時,欺負智障少年的惡名掛在腦門上,還活不活?就算他想解釋,也沒用。誰會相信,兩個智障少年會騙人?只會相信他打了人,還不承認。
鐵鍬知道,要是不給錢的話。他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道:“一千塊不可能,最多一百,多一分都沒有。”
“二百。”綠衣服的弟弟,伸出四個手指。他道:“我和哥哥兩個人,一人一百。”
“我居然讓兩個智障少年訛詐了,這特麼上哪說理去?”鐵鍬看著熊孩子嘴裡說二百塊,卻伸出四個手指,不由得淚流滿面。
雙胞胎小哥倆拿著錢,一陣風似的跑了。快樂的笑聲響徹走廊,久久不絕。
鐵鍬則坐在樓梯上蛤蟆似的鼓氣,心碎了一地。
“嘻嘻……”鐵鍬身後傳來輕笑聲。他回頭一看,雲非遙正站在樓梯拐角處,掩嘴偷笑。
“你怎麼才來?”鐵鍬一拍大腿,忿忿的抱怨道:“剛才有兩個雙胞胎小子,坑了我二百塊。他們是誰的學生,我找他們老師去……”
“剛才的事情,我都看見了。”雲非遙緩步走到鐵鍬身邊,把玩著手的鑰匙。她道:“鐵鍬,你怎麼能給錢呢?”
“我敢不給嗎?這兩個小子忒狠,居然用自殘威脅我……”鐵鍬說到這,好像想到了什麼。他道:“等等……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
“嗯,都看見了。”雲非遙靠在樓梯的欄杆上,藍色長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她微笑道:“那兩個孩子是雙胞胎,哥哥叫鄭凱、弟弟叫鄭嘉,都是校長帶的學生。他們很喜歡唱歌,常代表學校出去表演……”
“怪不得,知道要錢呢?”鐵鍬恨恨的道。
“鐵鍬,謝謝你!雖然不應該給錢,但你的愛心對學生樹立自信,有很大幫助。”雲非遙說到這,又忍不住笑了。她道:“你下次不要給學生錢,而是應該捐給學校……”
“愛心……還捐給學校……”鐵鍬鬱悶得想哭。他沒好氣的道:“雲非遙,你今天沒喝酒,就別說酒精過敏的話了。”
雲非遙開啟志願者房間的門,裡面堆滿了箱子,還有旗幟等物品,幾乎無處下腳。她勉強踩在只能站下一隻腳的空地上,去抬摞著的箱子。可箱子很重,抬了幾次都沒抬起來。
鐵鍬看雲非遙抬不動,就道:“你出來吧,我來抬。”
“好,這個箱子底下就是袖標。”雲非遙看自己確實抬不動,只好退了出來。
鐵鍬接替了雲非遙的位置,手一搭箱子,覺得很重。他道:“這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重?”
“好像是印刷的標語,還有條幅……”雲非遙答道。
“嗨喲……”鐵鍬膀子一較勁,吐氣開聲。半人高的箱子,硬是被抬起來小半尺。他抬是抬起來了,卻無法轉身。因為,兩邊都有紙殼箱子。他想原路往外退,結果只退了一步,箱子就拖不動了。
鐵鍬歪著頭,費力地一看。箱子裡面有根粗鐵絲戳了出來,鉤住旁邊的箱子。要是硬往外拽的話,旁邊的箱子都得塌下來。他道:“雲非遙,這箱子鉤住了拽不出來。你直接伸手進去,掏個袖標出來。”
“哦,好。”雲非遙在後面側身一看,現確實拿不出來。她道:“鐵鍬,你先堅持一下,我找個下腳的地方……”
雲非遙把鐵鍬身後的雜物,簡單的挪了挪,又找到個勉強能站的地方。她一邊扶著鐵鍬保持平衡,一邊伸手去箱子裡拿袖標。
空間狹小,雲非遙要想拿到袖標,不可避免的要前傾身體。
鐵鍬只覺得後背一對酥軟的雙峰,輕輕的摩擦。那一陣陣的麻癢,仿若一團火焰。他這堆從沒見過雨的乾柴,瞬間燒的噼裡啪啦響。小腹處的某一器官,更是高高昂起。堅挺的程度,能翹起手的箱子。就算再加二百斤,也翹得起來……
鐵鍬身上異樣的溫度,也引起雲非遙的變化。她伸臂的動作越來越慢,也越來越僵。扶著鐵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