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孫子的命,也顧不了許多,於是點頭答應下來。他本來想把這副圍棋賣給季凡,可週盛群卻說季凡這個人居心叵測,掂記咱家這副圍棋很長時間了,咱們這個時候去主動找他,他肯定會使勁往下壓價,恐怕給的價格連手術費錢都不到呢!周盛群見周雲龍被他說活心了,於是自告奮勇去聯絡買主。周雲龍經過再三考慮,總覺得季凡不象他兒子說得那麼不堪,因此他打電話約季凡到家中,讓季凡這個行家裡手幫著出出主意把把關。
誰知周盛群一上來就給了季凡一個下馬威,令周雲龍心裡非常惱怒,才臨時做出不賣圍棋的決定。
“爸,都是我一時糊塗,求求我幫我一把吧!”周盛群哭泣著說出了真相,原來他兒子得病都是他編出地謊話,實際是他在外面與別人賭博輸光了家中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賭債。這些債主天天到他家中討債,他被逼無奈才想出這麼個套錢地辦法,那五萬塊錢也根本不是什麼定金,而是馬德才額外給他的好處費。
“哎,我怎麼養了你這個敗家子啊!真是上輩子做孽呀!”周雲龍臉色通紅地罵道。
“老頭子,你就少說兩句吧,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怎麼才能把那麼人打發了?”周老太太勸說道。
“是啊。還有三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我來之前他們就說了如果到時候見不到錢的話,他們可是翻臉不認人啊!”周盛群說道。
“大約需要多少錢,興許我能幫上這個忙。”季凡問道。
“唉,剛才已經讓你為我們墊付了五萬塊錢。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呢?”周雲龍說道。
“爹,我看不如將那副玉圍棋賣給季老弟。這正好是一舉兩得。”周盛群眨著眼睛說道。
“這可使不得,這副圍棋是老爺子地心愛之物,你們儘管放心,錢可以幫你們籌集,至於這副圍棋我可萬萬不能接受。”雖然他對於這副圍棋非常喜歡,但是這個時候買下來,他總覺得有趁人之危嫌疑,於是他一口回絕道。
“如果季凡你不肯接受這樁交易,那我們同樣也不會接受你的幫助,反正這件事是盛群自己犯下的錯誤。那就讓他一個人來承擔好了。”周雲龍固執地說道。
“季老弟。請你幫這一回吧!”周盛群拉扯著季凡的手臂哀求道。
“那好吧!”季凡考慮了半天終於點頭答應下來,他想了想說道,“東西我買了,至於價格我出一百萬。”
“哇,這麼多!”周盛群欣喜地說道。
接下來季凡陪著周雲龍到銀行辦理了轉存手續,在周雲龍的極力挽留下,他陪著周老爺子吃了頓便飯後。這才攜帶著那副玉圍棋離開了大黑山。真是造化弄人。他對這副玉圍棋是期待已久,卻沒料到竟然會是透過這種方式得到它。
來到無比熟悉的聖達典當行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此時早已過了營業高峰,典當行裡顧客稀少。
“晚亭姐,你們家季總回來了。”眼光敏銳地左思思率先看到了季凡地身影,她大聲調侃道。
蘇晚亭正低頭忙著核對典當名細,聞言毫不在意地說道,“思思,你少拿姐姐開心了。”
“師父,看樣子你最近很輕閒啊!”蘇晚亭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時,抬頭正好看見季凡那張笑臉,禁不住心中一喜,“季凡,你什麼時候回來地?”
“上午從景德鎮趕回來的。”季凡事回答道。
“臭小子,上午已經回來了,怎麼才過來看望我呀?”程漢章裝做生氣的樣子質問道。
“我一個朋友家裡出了點事耽擱了時間,對了,師父今天我從別人手裡均來一副圍棋,保證你會大開眼界。”季凡說著轉身從厲振海手裡取過圍棋放在櫃檯上,並向厲振海給大家做了介紹,“這是程叔,這是我女友蘇晚亭。”
“程叔好!嫂子好!”厲振海問候道。
程漢章的注意力此時都放在那副圍棋上,只是下意識點了點頭,而蘇晚亭聽到厲振海稱呼自己為嫂子時,明顯對這個稱呼有些不太適應的她臉上漲得通紅,指著外面地座椅對厲振海說道,“厲先生是吧,快請坐。”
“居然是紫檀木製成地頂盒,嗯,光看這木匣地精緻做工,我想這一定是皇宮御用之物。”程漢章輕輕撫摸著頂盒上金屬花形蕊讚不絕口,他拉開上面地拉環,看到裡面用碧玉、白玉製成的棋子時,他喃喃自語道,“昔日名聞天下的永子,系以瑪瑙石、紫瑛石合之而成,其質地細糯如玉,體堅而意柔;其色澤潤如麗珠,明而不炫;形面凸而不顯,身扁而不覺其薄。黑白兩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