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也能安心一些。趙羽見一切事情談妥,連忙退出房間,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下人之後,連忙轉到天羽園,果然見那廂燈火通明。趙羽推門而進,就見楚天佑倚在床上,手捧一卷經書細細的讀著。
“天佑不必憂心了,伯父已經答應我們的事情了。”低頭,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
楚天佑點頭,見趙羽一身正裝,就說:
“在家還是這般穿戴,也不怕累著,趕緊喊人服侍你換下衣服。”
趙羽聞言連忙點頭,乖乖的轉到外室,喊人換了家常的衣服,自在睡下不提。
司馬浩天在王府中逗留多日,見了兩人相處的種種,倒也安心幾分,這日就要走,楚天佑想了想,就將司馬浩天帶到了一處深宅大院門前。司馬浩天不解,楚天佑回到:
“爹,這就是當年的秦家。當年秦家遭到滅門之災,只留下了老管家逃出來,給了我他們的地契,後來我報了仇之後,將這塊地買了下來。在原址的基礎上建了這座宅子。正好爹帶全家回來了,不如就在此安家吧!老莊子那裡,我會派人知會的。”
司馬浩天看著這座宅子,感觸頗深,略微派人收拾了一下就住了進去,自此,兩家常常 往來自是不提。江南這裡一片安寧,只是這天下卻是遭了秧,即遼西王之後,又有多位藩王起兵謀反,一時之間風雨飄搖。短短一年之內,皇帝削了五位位手握兵權的藩王,自然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是,對於現在的趙毅來說,這一切,是值得的。
深宮大院,皇帝的寢宮,趙文服侍皇帝喝下湯藥。趙毅躺在床榻休息,看著近年來越發能幹的兒子,甚是欣慰。心裡盤算著,也就說了出來:
“文兒,你幾位手握兵權的皇叔我已經替你收拾了,雖說連年興兵,國庫耗損不少,但是也比你將來為難的好。現在,剩下的幾位,就只有你九弟趙羽令我憂心了。他太聰敏,尤其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楚天佑,實在不放心。”
趙文見自家父皇說出這話來,心忽然提到了半空,只求父皇別起殺心。他在這裡憂心不已,那裡趙毅看得分明。趙毅開口:
“文兒,朕知道你喜歡他,當初見他時,就知道他是個人物。若是為你所用到還罷了,只可惜,他偏偏效忠趙羽。朕早就起了殺心,現在,你又這般模樣,更不能容下他。”
趙文聽聞此言,如遭雷擊,連忙跪下求道:
“父皇,兒臣求您放過天佑,看在他曾救過兒臣的份上,放過他吧!”
見趙文苦苦哀求,趙毅將手中的奏摺摔倒趙文身上:
“朕同你講的東西你都學哪去了?別以為朕不知道,你那書房裡,全是那個楚天佑的畫像。朕三番五次告誡你,為帝者,最忌諱的就是為了他人失了理智。朕今日不過略微提了一下,你就這般反應,若有一日,真的殺了他,你是不是就要尋死?”
“若天佑有事,兒臣絕不獨活!”趙文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趙毅氣的將案上的奏摺摔在趙文身上,趙文生生受了,臉上是不變的倔強。
三天以後,這件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呈現在趙羽楚天佑二人面前。兩人剛用過晚膳,正在院內聊天散步。趙羽看著眼前的密報,氣得發抖,恨不得即時殺入京城。楚天佑握住他顫抖的雙手,趙羽將人護在懷裡,在楚天佑的耳邊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
“天佑,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對,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楚天佑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堅定的回到。
趙羽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無雙的人,燈光下的他,沒有了平時的凌厲,多了幾份柔和。讓人慾罷不能。趙羽迫不及待的吻上去,這個人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這樣想著,不覺間,兩人已經雙雙倒在床榻之上,衣衫凌亂,唇齒交纏,呼吸相聞。趙羽深吸一口氣,壓下慾望,伏在楚天佑耳邊,沙啞著嗓子問:
“天佑,給我好不好?”只有確定你是我的,我才安心。
楚天佑扶起趙羽的臉龐,滿是小心,滿是不安,還有深深地眷戀。楚天佑摟住趙羽,壓下他的頭,在他的耳邊輕聲回到:
“好。”輕的,就像一場幻覺。
被翻紅浪,慾海裡,一夜翻騰。一室旖旎,月亮也不忍見,藏在雲層間。
清晨,趙羽按往常的時間醒來,低頭,就見楚天佑在他的懷裡,睡得安穩。趙羽憶起昨晚的事,更是笑得開懷。攏了攏兩人身上的被子,安安穩穩的睡起了回籠覺。這一睡,到中午才醒。趙羽醒來,就見楚天佑還在睡,看看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