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方徵看完一遍又一遍似是怕錯過什麼,夏錦也不催他,徑自品著茶水。
等到方徵終於抬頭向她看來時,才微微一挑眉,示意他有話可以說。
“夏小姐,這二八分成會不會太少了一點,我方家要出人工和原料卻只佔兩成,而夏小姐只出圖樣卻要求佔八成,是不是有點過份了?”說到這兒方徵心裡直打鼓,生怕現惹惱了這位小姑奶奶,仔細留言著夏錦的神色見她似乎並不生氣,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夏錦笑容甜美,似乎並不在意方徵說她過份的事,“過份嗎?其實方家可以選擇不賣我夏錦設計的東西,我繪製的圖樣你們只要專供夏家,不流露到外面便也就不存在這什麼二八分成不二八分成的事了,難道說你們方家既想賣我畫的東西又不想給錢?
這兩年你們倒賣一些我向你們方家訂製的琉璃製品可是賺了不少吧?我不追求便不代表我不知道,本來想著你方徵也是一個人物,從大興到府城我夏錦與你也算是有幾分交情,你方家要東山再起,我就當是幫襯一把又如何,只是如今你還認為那麼點的交情還在?”
夏錦慢條斯理的一翻話卻聽得方徵愧疚的低下頭去,他也知道自家這事做的不厚道,聽到夏錦問出‘如今你還認為那麼點的交情還在?’時,卻是有幾分難過,也知道從此以後他們也不可能再成為朋友,能剩下的也不過是那生意上的往來而已。
“既然交情不在了,那麼夏錦在商言商又有何不對的?”夏錦說完便不再理他,難道他以為算計了別人,事後賠個禮道個歉便算完了嗎?難道還要她敬個禮、握握手以後還是好朋友?可能嗎?
夏錦在心裡搖頭,不管當初她對方徵有幾分欣賞,此次的事她也都對他失望透頂了,這樣的人做為合作的夥伴可以,但是想成為她夏錦的朋友讓她另眼相看,那是妄想!
“方公子若無異議便把這契約簽了吧,我家小姐可是忙的很,可沒時間陪您在這耗著,再說了您家老太爺不是還在等你回去嗎?可別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添香捧著文房四寶笑盈盈的站到方徵身前,看著他那猶豫不絕的樣子出聲催促,但是言語中已經是極盡嘲諷了,而夏錦仍是微笑著品著自己的茶,似乎對這邊發生的事毫不在意,顯然的添香的話便是她的意思,既然已無甚交情那過多的尊重便是虛偽,而夏錦自認不是那虛偽之人。
方徵為難的又看像夏錦,這份契約要真是簽了,這怕方家以後與為夏錦打工無甚區別,若是不籤方家失去夏錦的所出的新式圖樣,只怕很快又會於顧家比肩,不復現在這一家獨大的局面。
添香看他那樣也是已是十分鄙視,小姐當你是朋友時,你千方百計的想算計,現在小姐公事公辦,你又想小姐留下幾分情面,真真是讓人噁心。
添香從懷中掏出另一張遞給方徵道,“若是方公子不想籤那份合約,那邊簽了這張吧,這上面寫了很明確的,小姐在方家訂製的物品,方家除了供應給小姐指定的鋪子外,不得私自生產。
若是小姐訂製之物從方家手中流出,方便要按市場價的十倍賠償小姐損失,流出多少算多少,沒流出的也全歸小姐所有,不知方公子意下如何?
這別人訂製的東西不經主人同意不得私自生產、買賣,這好像是鳳天的律法吧,我一個小丫頭不懂這些還請方公子指教?”添香越是笑容可鞠,越是讓方徵難受,只是方徵越難受,添香便越開心,笑容也越燦爛,這傢伙根本就是自作自受怨得了誰。
想當初小姐把這琉璃鏡的工藝傳給他時,也只要了營利五成的,這兩年小姐想出多少好東西,他們賺了多少錢?小姐何時向他們要過一文錢,沒想到這一家人竟是這樣不識好歹。
受不了小丫頭的鄙視目光和夏錦的無視,方徵抓起筆在先前的那張契約上刷刷簽上自己的大名,又咬破手指逐一按下手印,道了一聲‘告辭’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夏家。
添香端著托盤放到夏錦面前的桌上,“小姐這人真奇怪,明明有硃砂不用非要咬自己,瞧著這契約上血乎乎的真噁心。”添香嫌棄用手指捏起契約書的一角送到夏錦面前,看著桌上放得好好的三份契約,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道,“這方公子好像是忘了拿一份帶走了。”
“讓風送去,順便讓他把那媒婆也帶走!”留下添香處理剩下的事,夏錦覺得現在太陽暖暖的正是睡覺的好時機還是去院子裡躺躺的好,這一大早起來應酬方徵還真累得慌。
待到方徵帶著媒婆回到臨江府方家時,方老太爺早已經是嚇得不輕了,整個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