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想生病?」
柳明珠深吸了口氣:「你輸液要輸多久?」
「三個半小時。」
「趕來來得及嗎?」
「你不怕我吐你商會上?」周燎此刻都沒有難不難受這個說法了,只覺得麻木。
「周燎,每年就這麼一次,你爸專門辦的,別給我掉鏈子。」柳明珠語氣不是很好,但也努力在調整自己,「你在哪個醫院,我過來看你。」
「別來了。」周燎把那句看到你更難受吞了下來,「你來也沒用,裡面全是人,位置都沒有。」
「那你輸完了給我發訊息。」
周燎閉著眼睛煩躁地嗯了一聲,才結束通話了手機。
從小到大年年皆是如此,生病的時候大多都林叔照顧的他。周燎很少說他父母愛不愛他這件事,因為說了也沒人在乎。
小時候隨口給同學說過,但別人覺得你有錢,比你更慘的人比比皆是,沒人能共情你,周燎覺得也是,和別人比好歹他不缺錢花,於是長大後逐漸變得麻木,也不再提這些,而是習慣了這種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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