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搖搖頭。
“我告訴你,再過一個月,南海就要來兩隻母老虎,很嚇人,我們跑路,不丟人。”皇浦雪覺得自己很幼稚,但是她就是故意,以表示自己乎他,表明心跡。
“武松打虎,可曾聽過?來一隻打一隻,不懼。”林楓今兒個難得話多。
“好,那麼我陪你打。跟我說說武松打虎故事?”皇浦雪笑著,自己無法搞定林楓,別人也未必行。他一定會愛上我,一定,自己有足夠自信。
林楓看著那期待眼神,想起廚房那個她,狼狽不堪,差點毀容,傻傻站那裡。不知為何,居然不忍拒絕。開始跟她講起武松打虎故事,這一點把皇浦雪激動了一下,不敢透露自己太多情緒。
藍夏肚子一天天變大,越來越能睡,卻終是沒辦法睡好覺,翻個身都很痛苦。玉琪很貼心,感覺到藍夏微微一動,就會起來幫她翻身。動作輕緩,像是碰一個瓷娃娃。這一胎讓兩個人既興奮也辛苦,皇后見機派人來訪很多次,玉琪都拒之門外,直接不見。皇后皇上面前沒少告狀,可是皇上卻面色冷淡,不理會。後煩了,下令六王妃休養期間誰都不許探望。皇后再也無話可說。
藍夏知道要度過難熬三個月,於是偶爾找雲蘭聊天,時不時拿著望遠鏡觀察京城,又站不了多久就很累得腰疼。
皇浦雪自從那夜要來凝玉膏,過了三日後才進六王府。
“嫂嫂,怎麼現進來還要通報哥哥才能進府?”皇浦雪好奇,自己以前進來不需要這麼麻煩。
“皇后三番兩次派人來以示她母儀天下,背地裡是各種滑胎藥等,玉琪自然拒之門外。她不肯罷休,天天找父皇哭訴,父皇一惱之下,不讓她們任何人隨意探訪。玉琪加強了府內警戒,免得遭人毒手。”藍夏說得雲淡風輕,自己成了靶子,還能這麼坦然自若,皇浦雪佩服地點點頭。
“皇后還真是多事,好好做她皇后就好了。”皇浦雪不屑鄙夷道。
“那晚是怎麼回事?”藍夏想起那夜皇浦雪狼狽不堪模樣就忍不住笑了。
“和楓釣魚,之後去廚房想為他做魚,結果就成那樣,楓為我擋濺上來油,背上全是水泡。”皇浦雪心裡說道這一點還是很感動,嘴角一勾,眼裡全是笑意。
“情竇初開了?”藍夏笑道,林楓居然為她奮不顧身,看來這個小丫頭還是無形間走進林楓心裡。
“有點進展,不值一提,這幾天我就是為他擦藥,希望他點好起來,我每天晚上趴著睡覺好痛苦,他一定也很痛苦。”皇浦雪輕笑道,為了體會他趴著睡覺感覺,自己趴著睡,渾身不舒服。
“真是有心。”藍夏拍拍她腦袋。
“嫂嫂,怎麼說我也和你一樣大,不要像對小孩一樣對我好不好?”皇浦雪打掉藍夏手。
“那你就當我心比你老,有何不可?”藍夏挑挑眉。
“哥哥又去找那個美人姐姐了?那日我見到那個美人姐姐哭得稀里嘩啦,哥哥居然伸手去扶她,氣死我了。”皇浦雪挑挑眉,似乎很生氣,眼光瞟過藍夏神情。
“什麼時候事情?我怎麼不知?”藍夏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淡淡看著手中茶杯。
“就是那夜要完藥之後,第二天我來道謝,正巧看到。”皇浦雪壞壞一笑,玉琪哥哥,對不住了,你坑了我那麼多,我不做做壞人,太對不起自己。
“哦,這樣啊。”藍夏嘴角掠過一個令人察覺不到笑。
“哎呀,說漏嘴了。哥哥不讓說,那個美人姐姐沒有嫂嫂美。是不是嫂嫂近不能和哥哥那個,所有哥哥飢渴難耐啊?嫂嫂我說你乾脆不要哥哥好了。跟我回北疆,我養你好啦。”皇浦雪說一本正經,餘光不斷看藍夏臉上變化。
“呵呵…你就是這樣感謝玉琪給你凝玉膏嗎?”藍夏輕笑起來,這個小丫頭還是很記仇,那日知道了自己定情信物被扔某個角落,而自己此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難免氣惱。
“嫂嫂不信?那個美人姐姐哭起來,我見尤憐,哥哥臉上從未有過溫柔。我見到了我心都跳了幾下。”皇浦雪說得跟真一樣。
“是嗎?那麼郡主可知一點,眼見不一定為實。”藍夏挑挑眉,看看這個小滑頭還能編出什麼事情來。
“嫂嫂不信?算了。”皇浦雪懶得繼續,撇撇嘴,玉琪哥哥,早晚有一天我會討回來。
“這個信了,你再編一個?”藍夏輕笑道。
“編?你早知道你還看我說謊說這麼久?看來哥哥把你帶壞了。”皇浦雪不屑道。
“他是什麼樣人我清楚,我信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