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失的那孩子。”
蘇謹言點頭,又拿出幾張照片,簡單讓她認一認人。
認了一通,他又叮囑了兩句:“蘇瑾霖最近在家,他頗受姑娘們的追捧,你見了他,千萬別聽信他的話,他從來花花公子,沒一句真話。”
這句話,是話中有話。
這是她像那些姑娘們一樣,看上他?
徐迦寧還真不懂情滋味,誰要能把她勾得失了魂,只怕她還要謝謝他。
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她沒有興趣。
她不以為意,蘇謹言回眸瞥了她一眼:“瑾生心思最沉,看似文雅,實則有些手段,其他人也就罷了,他們兩個,不要獨處。”
怪不得拿出來特意叮囑了,想必是需要注意的人。
不過,光是讓她小心別洩露身份,說不通。
徐迦寧點頭應下,試探著看向他:“一旦宣佈了我的迴歸,蘇家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我,我不知道您要我來的真正目的,但是一定會有不少人往我身邊來,這幾個人,分別是你二叔三叔家的孩子,你再三讓我提防著她們,這其中不知多少事,要不要我……”
她故意拉長了音調,眼見著他眉峰微動,故意給了他一種其實她可以幫他的錯覺之後,又輕聲接了下去:“要不要我見到他們就躲開?”
蘇謹言:“……”
四目相對,徐迦寧輕撫著胸口,表示好怕怕。
他別開眼去,心底之事滴水不露:“你且回去休息一會兒,今天壽宴上,我鄭重向大家介紹你的。”
既然不說,她也不問,應下了:“好。”
說話的聲音也軟軟的,蘇謹言想起那孩子,眼簾微動:“蘇唯,我妹妹的名字,現在你就是她了。”
說著,他以指代筆,在桌上寫了下這個名字。
之後才將照片都收了起來,按了鈴叫了人上來,說是為了晚上壽宴做準備,要給小姐好好打扮一下。
徐迦寧將名字記下站起身來,往客房走了過去。
進了客房,才一伸手,紅玉就迎上來將她扶住了,徐迦寧走到床邊,側身躺下,登時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背後跟了幾個傭人,都是蘇謹言安排來伺候她的。
他說了,讓給她好好打扮一下,這幾個過來時候多看了她好幾眼呢,徐迦寧呼吸淺淺,枕著軟枕,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片刻,其中一人上前道:“小姐,大少爺讓我們來伺候您,起來換上衣服吧,還得梳妝打扮。”
說得很是生硬,徐迦寧眼都未抬:“距離壽宴還早,既然來伺候我的,當以我為先,你家小姐我現在又累又餓,需要休息和進……飯,還不去準備?”
差點說成進膳,她現在的背後就是蘇謹言,這幾個傭人,借她們幾個膽子,怕也不敢慢待。
從古至今,下人也會看眼色的,你若軟了,人也欺你,她才到蘇家,如果連蘇謹言叫過來的幾個傭人,都指使不動,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果然,有人應了聲,立即出去準備了。
徐迦寧可真的是打了個盹,休息片刻,精神不少,她起來吃了點東西,拿出懷錶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並不急著梳妝打扮,走了窗前去望著園中其他景緻。
有兩個跟了她身後的丫頭,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多嘴,心中自然擔憂她要多問蘇家的事,可惜徐迦寧只不過是問了些無關緊要的,比如樓下的花兒平時都誰打理的,花圃旁邊那棵樹是棵什麼樹諸如此類的。
這兩個丫頭可是鬆了口氣,自然是盡心解答,放低不少心防。
徐迦寧回眸,見她們神色,微勾著唇。
下午壽宴會來很多人,她主動走了屋裡的梳妝檯前坐下了:“該拾掇拾掇了,過來吧。”
幾個丫頭在一起,拿了好幾套衣服,有洋裙也有旗袍,她挨個看了看,搖頭。蘇家老太太壽宴,不知要來多少人,到時宴上多少小姐夫人的,多半就是各種裙子和各種旗袍,她得叫他們記住自己,不能同她們一樣。
想了下,親自在自己的箱子裡翻了翻,拿出了一條褲子來。
這是她前幾天看電影回來路上買的,只不過一直沒有穿過,特意配了件白襯衫,穿在身上了,兩手插在口袋當中,擰著身子在鏡子前面轉了一轉,徐迦寧扯了扯褲袋,腰部好像有點松。
先不管了,她轉過身來,將長髮放開。
早起來得匆忙,沒有編髮,剛好這會讓人分成兩邊各自編結成辮,在耳後窩了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