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見了。這隻“鸛”撞到一個蟻山上,停住了。
“好!”哈爾喊道。
“好什麼?”
“沒著火,我們還活著,還不夠好嗎?”
“我想是吧,”羅傑心事重重,“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們爬出座艙,朝後走了50英尺,檢視脫落了的機翼。
“這似乎不可能,”哈爾說,“為什麼機翼會掉?”
羅傑正檢視著斷口,他說:“我看有鬼,這兒,是斷裂的,還是鋸開的?”
哈爾仔細地看過斷口之後,瞪大了雙眼喊道:“有人搞了鬼!看這條筆直的裂口,不是自己裂開的,有人先鋸開了一部分——這就足以讓整個翅膀斷掉。我想,我們應該感到光榮,有人認為我們已經重要到值得暗殺的地步。”
羅傑不斷地揉著膝蓋,哈爾問道:“怎麼回事?”
“降落的時候被撞了一下。現在我們該做些什麼事?這架飛機裡連無線電也沒有,點堆火作訊號吧,怎麼樣?”
“沒用。基地在50英里之外,他們看不到火。唯一有可能看到的是匪徒們,我們可不能讓他們來幹掉我們。點火就等於向黑鬍子先生髮出邀請。”
“那怎麼辦?坐在這兒等人來找我們?”
“在這數百平方英里的荒野上?他們要找到我們得花上幾個星期。到那個時候,我們已經不值得找了。只有一個辦法——我們得走回基地。”
他們朝飛機走去的時候,哈爾看到羅傑的腿跛得很厲害,他說:“你走不了!”
“別擔心,”羅傑說,“過一會就會靈活的。”
“我看不會,只會越來越嚴重。無論如何,我們總還得留個人在這兒照看飛機。”
“幹嗎還要照看它?還會有什麼事嗎?”
“好多事。匪徒可能會來,會偷走一切他撬得動的東西;犀牛和大象也可能對它感興趣,一個月以前,在墨奇松那個地方,它們就把一架停放在那兒的飛機徹底搗毀了;鬣狗喜歡橡膠,你要給它們機會的話,它們會把輪胎嚼光。你留在這兒就挺管用。”
“好吧,”羅傑不情願地說,“你要去多久?”
“假定這兒離基地50英里,我得走10個鐘頭,然後坐車到這兒來得花二個小時,一共得12小時。”
“但現在已經快傍晚了,你最好等明天早上再走吧。”
“晚上走路涼快,”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