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冰玥就特地讓一個宮奴跟在幽然身邊免得走丟了。
“姐姐我有那麼笨嗎?我有鷹兒陪伴,所以就找到這裡來了,姐姐你最近去哪了?為什麼鷹兒都嗅不出你身上的味道了?”說罷幽然還誇張的貼在漫雪身上聞了聞。
漫雪低聲呵斥道:“然兒!”漫雪來開幽然不悅的皺眉,“說話要看看地方,你以為這裡是碎塵閣呀!”漫雪還刻意的給幽然使了眼色,看了瞄了一眼上官謙。
幽然失落的低下頭,“姐姐可不可以不要為難他。”幽然剛說完就遭來漫雪的瞪視,嚇得幽然再也不敢吭聲了。
漫雪上下打量著幽然,十分不解,這丫頭雖然心思單純,但是她有個習慣,就是從來不關心除了藥和她與冰玥之外的事。因為這丫頭最怕的就是招惹麻煩,今個是怎麼了?難不成這丫頭轉性了突然善心大發,關心起別的事來。
上官謙見有人為他說情,而煙霞似乎也心動了,連忙抓住機會。“煙霞我可是你爹呀!”不要臉的倚老賣老,裝出一副可憐相。
漫雪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那目光是是徹骨冰寒。“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來說這句話,在你的心裡只有權勢,而我和上官七七都只不過是你攀上皇權的棋子。父親,對得起這個稱呼嗎?”漫雪大笑,這清脆的笑聲全是諷刺。漫雪冷著臉回頭看著幽然,目光帶著幾分威逼的意味,“你最好給我說實話,到底為什麼給他求情。”
幽然被漫雪質問的目光嚇到,畏懼的縮了縮肩膀,她第一次見到雪姐姐這麼看她,那眼神是那般的冷,讓她從心底發寒。
“夠了。”突然一個青衫男子,乍看上去並沒有藍簫塵的俊美,毅然沒有藍嘯天的霸氣,也沒有月夭華的妖媚,卻有著獨屬於他的那種清爽的氣質,那眼神中有著他們沒有儻蕩,他一手抱著劍,毫不退縮的與漫雪的對視。
看他的容貌,倒是與上官謙有些相似,看他這副樣子,倒是讓漫雪想起一個人來,上官謙的獨子上官逸,據說他是在九年前就被一個高人看上收為徒弟,從此便跟著那個高人上山學藝去了,從此便了無音訊。今年上官逸已有二十歲了。
他的功夫不錯,他靠近了二十米內她都沒有發覺。
漫雪勾著嘴角,目光看向幽然,“這是怎麼回事?”
幽然不好意思低下頭,思量再三才為難的開口,“姐姐他就是把我帶到這的人,我欠他一份情,你放過那個人好不好。”
漫雪眼神又冷了一份,“然兒你還小,很多事你不懂,這份情姐姐用別的幫你還,你先出去。”
“姐姐……。”幽然剛想在說什麼便被漫雪一記冷光嚇了回去,幽然怕怕的低著頭離開了。
等幽然離開了上官逸才不悅開口。“她已經十五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又何必逼她。”
“你又瞭解多少?這表面上看似平靜無波,表面下就越是暗潮欲湧。”漫雪話調子雖說的很快,但是明顯火氣已經減小不少。“我在這上官府生活這麼多年,學到的只有,手足相殘,背信棄義,賣女求榮。”
要是真是那個單純的上官煙霞在這裡生活早就被折磨死了,有上官七七的存在怎會允許她的生存。
上官逸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氣勢逼人的女子,會是他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妹妹,一遇到事便羞的一臉通紅。上官逸痛心的看著她,那眼神有責怪……亦有悲憤……也有憐憫……
她知道他眼中的目光不是在責怪她,而是在責怪他自己。
“哈哈……”她不禁大笑出聲,那本應清欠淡漠的嗓音,帶著無限的悲哀,響徹在整個大廳,隨後漫雪勾起一抹美極的笑意,“不要這樣看我。”輕然的聲音就那樣被吹散在風裡。緊接著漫雪殘忍的吐出一句話,“你沒有資格。”這句話猶如一根利刺刺入上官逸的心房。
他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悲切。
漫雪連連退後幾步拼命的躲閃著上官逸的目光,那與奪眶而出的眼淚,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真的,為什麼要這麼看她,那樣的目光傷的皮無完膚。
雙眼水汽迷濛,令她視線模糊,腦子異常混亂,令她無法辨清方向,胸口急劇起伏,險些揣不上氣來,此時的心,異常的疼痛。
難道她就想變成這樣嗎?冷酷殘忍,沒有人情味。
是誰?
是誰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為什麼要這問她?她錯了嗎?
漫雪悲切的眼神中滿是徘徊在地獄的絕望。
她沒有忘記,小夕也這麼看過她,還責問‘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