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診斷為間隙性精神病,我實在沒辦法,希望你能幫幫她,畢竟她是你的女兒。。。。。。”
“等等。”
司徒文忽然開口打斷了胡晶的話,淡然的勾唇一笑,“胡晶女士,你為什麼一口咬定,小寧是我的女兒,就算她是我的女兒,那麼誰是她母親,既然能剩下我的孩子,想來這個人我一定是認識的吧。”
胡晶的話漏洞百出,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嗎,為了讓她死心,司徒文很犀利的指出了問題的關鍵,是啊,為什麼一口咬定他是小寧的父親,而不是別人,難道是想從他這裡得到些什麼,顯然她的目的很不純。
胡晶快速的抬起眼簾看了一眼司徒文,當觸及到他犀利的眼神,胡晶立馬又垂下了眼簾,桌子下的手緊張的握在一起用力的攥著衣角。
“我,我就是小寧的母親。”
胡晶的聲音很低,可是在寂靜的辦公室,司徒文還是聽的很清楚,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對面對垂著頭,不敢直視他的胡晶,她的那副樣子,明顯心虛的很,讓人無法相信她說的話,而司徒文也是這麼認為的。
“你抬起頭。”
司徒文命令道,他剛才已經看的很清楚,他對這個女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僅如此,就連他自己什麼時候和別的女人睡過,他都沒有印象,除了妻子,他沒有過任何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要突然蹦出來說生過自己的孩子?這讓他不得不去懷疑胡晶的目的實為幾何。(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六章痴戀惹的禍
胡晶躊躇著抬起了頭,眼中是隱忍的淚花,沒等司徒文再問,她便主動開口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當年她因為司徒文救過自己一次,便傾心於他,又因為二人同在一家醫院,即便見面的機會很少,甚至司徒文從來都沒有記住過自己,她也沒有管住自己的心,放任那份不該有的感情恣意生長。
直到那次,司徒文因為參加同事婚禮醉酒,碰巧那天她也有去,而梁雲又因為司徒少南生病沒有陪同,給了她一個機會。
那天的司徒文因為在自己的醫學領域取得了成功,在加上同事的婚禮,喝的就有些多。
看到他自己一個人喝多了歪歪斜斜的朝家走,被心繫他的胡晶看到了,不放心的胡晶就這樣追了出去。
一出門就看到路邊依著大樹睡著了的司徒文,胡晶又不知道他家的電話,而且那個時候,她也鬼迷心竅的沒有想要送他回家。
即便在醫院有見到他的機會,但她也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眼,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他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她真的不想放過。
當時她真的什麼都沒想,只想近距離的和他相處一會兒,就是這麼可笑,愛上一個有婦之夫,她都覺得自己沒得救了。
可是感情的事,誰拎得清呢,就這樣,少年不懂事的胡晶把司徒文帶到了路對面的一家旅館裡。
照顧了醉酒的他,也許他醒來以後會主要到自己,不求別的,只要他記住她就行。
可是命運總是那麼淘氣,更她開了一個那麼大的玩笑。
雖然醉酒,但不得不說,司徒文的酒品很好,沒有吐,也沒有瘋鬧,只是安靜的睡覺。
而她也就是在一旁做著,靜靜的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少女的愛戀,那麼炙熱單純。
讓她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心愛人的容顏,她的手還沒等碰到司徒文,只見司徒文忽然一動,皺了皺眉,有些乾澀的唇瓣動了動,“水。”
胡晶聽到他要喝水,立馬去接了一杯水,然後扶起他,喂他喝。
隨手,她就把水杯放到了旁邊的床頭櫃上。
剛想起身,發現自己突然有些捨不得放開他,就在她糾結的時候,司徒文又說話了,似乎是感覺到了被人扶著,酒後的意識模糊的讓他以為那是自己的妻子梁雲,就下意識的朝胡晶又靠了靠。
他的動作惹得胡晶身體瞬間緊繃,動都不敢動,只是呆愣愣的看著他,心跳如雷鼓。
只聽見司徒文似是喃喃自語般的喚道:“老婆?”
胡晶一開始沒有說話,隨後像被什麼驅使著淡淡的嗯了一聲。
得到回應的司徒文依舊閉著眼睛,“老婆,我高興。”
“嗯,我也高興。”
胡晶的聲音都在顫抖,就像她的心,她知道這樣引導一個醉酒意識混沌的人很不道德,可是此時她的心已經戰勝了理智,更何況她只不過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去在心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