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那裡。也就放了心,或許霍臣確實有急事前去處理也不一定。於是,故意挑著話語,描述起今日的榮幸之行。
“那恭喜你了。”夏海蓉撇下心頭湧起的酸澀,有禮地答覆。
“海容,你還在怪我是嗎?畢竟,霍臣與你認識在先。”陸瑤瑤試探性地問道。她其實在意的是夏海蓉是否還愛著霍臣。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是嗎?你也說了,他今天帶你去見了家長,那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該放心了。”夏海蓉擰了擰沉沉的眉心,忍住不耐煩,淡淡地提醒對方。
她其實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件事上。一點都不想。可事實上呢,她今天已經整整浪費了一天時間在發呆愣神,而不是按著既定的任務計劃趕稿。
“嗯,我知道。海容,希望你也能儘快找到愛你的男人。”陸瑤瑤聞言虛假地客套了一句。
“會的。抱歉,若是沒有其他事,我要趕稿了。”夏海蓉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陸瑤瑤的虛言,利落地說了再見。
將手機隨意地丟上桌案,趴上了桌。
腦袋感覺越來越重,容不得她再去多想那個算是結束的男人,開始陷入昏昏沉沉。
“該死,你發燒了?”霍臣摸上她的額頭,滾燙的體溫提醒他,她至少燒上了三十九度。利落地將她攔腰橫抱,來到臥室,輕輕放上那張只有他家裡大床一半的單人床。從廚房的櫃子裡取來了醫藥箱,翻了個亂七八糟,才找到一盒退燒藥,搖醒她,逼著她吞下了藥丸,又灌了她一杯白開水,才肯放她昏昏睡去。
夏海蓉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上午十點了。吃了藥又睡了個飽覺,燒已經全數退下了。帶著剛睡醒的迷糊,下意識地進了浴室衝了個舒爽的熱水澡,換上睡袍,這才想起昨晚上似是看到了他的身影,抱著自己上床,逼自己吃藥喝水。
呀!夏海蓉一個箭步衝出了臥室,循著飯菜香找到了正在廚房裡做飯的霍臣。
“醒了?感覺怎麼樣?”霍臣聽到聲響,回頭看到呆愣的夏海蓉,好笑地放下手裡剛嚐了味的湯勺,來到她跟前。偷了吻,“怎麼了?”
“你……你怎麼會來?”她其實想問的是,他怎麼不在家裡陪陸瑤瑤。畢竟,昨天剛見了家長不是嗎?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會病成什麼樣。”他蹙蹙眉,“怎麼這麼不小心,發燒了都不知道?”
“不勞閣下關心。”越過霍臣,走進廚房倒了杯涼開水,欲要灌下喉。
“燒剛退,別喝涼的,我給你加點熱水。”霍臣抽出她手裡的馬克杯,開啟熱水壺的出水口,加了一點熱水,才遞給她。
“謝謝。”她吶吶地道謝,接過杯子。
“再去躺會吧,雞湯好了叫你。”霍臣執意帶著她回到臥室,扶她上床躺好,掖好被子。
“別再對我這麼好。”她低低地嘆道:“你要關心的,只是瑤瑤。”
“女人,你現在的表情,我可以理解為是在吃醋嗎?”霍臣低低笑著坐在她床沿,撫過她白皙柔嫩的臉頰。
夏海蓉撇開眼,“這是事實。”
“事實是,是我在吃醋。”霍臣聳了聳肩,狀似玩笑地承認自己的酸意:“你與韓衛豐一起開開心心地吃午餐,我吃醋。”
夏海蓉愣在當場:“他帶了出版社的好訊來,不該請他吃頓飯嗎?”
“你只能是我的。”他不悅地攥緊她擱在被子外的手。
“那你呢?”她低垂眼瞼,淡淡地反問,“是否男人就可以鶯鶯燕燕,而女人就該安分守己?連請客都不允許?”
“我沒有鶯鶯燕燕。”霍臣無辜地喊冤,“昨日……那是……”
“是帶著她見家長嘛。我知道,你們倆用不著時時提醒我。”夏海蓉使勁掙脫了手。別開臉不想再看他。
“該死的!”霍臣懊惱地捶了捶床,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海容,別拿我的過失故意刺激我。我承認,昨天是我不對,不該因那個女人該死的纏功,就點了頭帶她去了喜宴。”
霍臣不容她躲避地說道。
“是,那你就繼續因她的纏功娶了她嘛。”夏海蓉氣呼呼地揮開他的手。
“該死的,你就不能別這麼無理嘛。”霍臣攫住她的雙唇,也不管她手腳並用地推搡自己,硬是將她吻得暈頭轉向。
好半晌,霍臣才放開她,若不是顧慮到她才退燒,身子還乏力,早就壓上她做進一步的肢體交流了。湊到她唇邊啄了啄,拉她起身,“起來喝湯。喝完跟我回家。”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