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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個戰鬥澡出門,許慕晴發現竟然下過雨了,地上到處都是溼漉漉的,天空飄著一點零星的雨絲,帶出了仲秋季節的一點寒意。
今日一起去的多了一個女人,劉宏介紹說是他們商場的另一個合作伙伴。
高店長開車,幾人中飯都沒吃就出發了,龍城和他們說的地方相鄰,開車過去也就是兩個小時的路程,只是路有些險,山區嘛,許慕晴哪怕自己都開過這樣的路,可坐在車上,從裡往外望時仍舊覺得驚心動魄。
中飯也是在那邊吃的,劉宏並沒有要許慕晴請客。
吃過飯以後又到處逛了一圈,把那裡幾家做得相對比較好的大商場超市都轉了一遍,許慕晴沒覺得人家的貨架做得比自己的更好,所以信心又足了些。
回程時雨就下得大了起來,高店長和另外一個都說還要留下來有事,就讓劉宏和許慕晴先回去了。
這一次,是劉宏開的車,許慕晴並不爭這個先,她那開車的速度和技術,她怕一坐上駕駛位就被這些個猛人噴。
劉宏年紀雖然不小了,可開車比高店長的速度還要快,許慕晴坐在副駕上,感覺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繫了安全帶,手抓著頭頂的扣環,簡直連動都不敢隨便動一下。
看到她那麼緊張,劉宏笑:“許小姐是頭一回走這樣的路吧?”
許慕晴說:“是,看著挺可怕的。”
劉宏說:“習慣了就好了。”
兩人很隨便地聊著,走到半路的時候,劉宏突然說:“煙癮來了,我下車抽支菸行吧?”
許慕晴看了看天色,雖然還是陰沉沉的,但雨已明顯小了下來,就說:“您隨意。”
劉宏就在路邊停了車,拿了煙站在邊上吞雲吐霧起來。
許慕晴頭抵在車窗上望著外面,這一片都是山,籠在雨後的雲霧深處,看起來,有一種遺世獨立的空曠感。
但她並沒興趣多看,她是農村出來的,幾乎看著山長大,雖說她家鄉的山沒有這麼大這麼險,風景卻總是相似的。
她只覺得累,應付這些人很累,跟著他們跑來跑去很累,她也很想孩子,她還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們這麼久,因為一直有事,她都沒來得及打電話,也不知道他們哭了沒有。
掏出手機,她看著螢幕上雋東和許可的小臉,忍不住輕輕撫了撫,微微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也許是太累,就是發這麼一會感慨的時候,她竟然睡覺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她仍然在車上,周圍依舊是厚重而沉寂的大山。
路上很安靜,幾乎沒有看到什麼人車來往,入耳聽到的,只有雨刮器唰唰的響聲。
劉宏抽菸已經回來了,就坐在她的旁邊,離她很近很近,她的風衣外套已經被解開了,而他的手,就那麼大喇喇地放在她的胸口上。
並沒有伸進去,只是就那麼放著,他的樣子也說不上有多猥瑣,但是眼睛裡有光,那樣的光許慕晴在很多男人臉上看到過,當他們對某個女人感興趣的時候,就會冒出那樣的光,有一個很通俗的形容的詞,就叫作“勾引”。
老實說,這還是許慕晴第一次被蕭方舟以外的男人這樣對待,以前蔣開勾引她,那都是言語上的,他很直接地和她說:“許慕晴,我挺欣賞你的,好女人嘛,多個男人也不算多,要不咱倆試一試?”
許慕晴覺得蔣開很搞笑也很無聊,就沒搭理他,她沒有回應,蔣開過後也沒再怎麼騷擾她。
那什麼所謂的在“君誠”長期開好房等著她,也只是她用來刺激蕭方舟的藉口罷了。
職場女性,尤其是一個人單搶匹馬出來跑業務,許慕晴早就做好了會遇到這種事的準備。
她並沒有太吃驚,她唯一意外的是,劉宏居然下手這麼快,而且這麼大膽。
她瞟了胸前一眼,沒有動,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劉總這是在幹什麼?”
“你說呢?”劉宏的手甚至還在她上面捏了捏。
許慕晴就坐直了些,捏住他的衣袖,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去:“劉總自重,男女終究有別,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就告訴我,女人有幾個地方,男人是不能隨便去碰的。”
“那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女人也可以不用拼得那麼辛苦?許小姐條件這麼好,要想公司生意紅火,隨隨便便就可以達到了,你說是吧?”
許慕晴沉默。
雖然說這一年裡因為各種變故讓她變得蒼老了許多,但許慕晴知道,她其實長得還算不錯的,也許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