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咳咳咳!”楚鳳簫一下子嗆著了,“你就搗亂罷!沒有的事兒!”
“不信你問他。”我面不改色從容自然地道。
楚鳳簫被我的樣子騙到了,狐疑地盯了我半天,道:“我昨兒都幹什麼了?”
“嗯……你拉著你哥哥的手說喜歡他,然後就強行吻了他,還逼他叫你好哥哥。”我慢條斯理地道。
楚鳳簫的一張俊臉抹布一般地抽成了一坨,哀嚎了一聲翻身倒在床上,邊捶床板邊叫著道:“上天啊,您讓我就這麼去了罷!為何當時在身邊的不是個女孩子,為何會是楚老大那個噁心的傢伙……”
正覺好笑,卻見他突地從床板上抬起頭扭過來盯向我,低著聲道:“我昨兒個……沒有亂說什麼罷?”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還有什麼算是‘亂說’的?”我平靜自然地道。
“我……我都說了什麼?”楚鳳簫有點緊張地盯著我問。
因相親的事兒本就覺得對不住他,所以我也不忍心再嚇他,只好笑道:“啥也沒說,逗你的。現在你沒事兒了吧?沒事兒的話我就走——喂喂喂,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楚鳳簫又是氣又是笑地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長臂一伸,一把勾住正欲開溜的我的脖頸,連摟帶扯地推倒在床上,一雙大手直入腋下呵起癢來,口中怒笑著道:“你這臭小子!你這臭小子!居然敢騙我,哈?!什麼擁吻楚老大了,什麼有的沒的都說了的——今兒不狠狠教訓你一番我跟楚老大姓!”
“你……你本來就……就跟他姓……”我被他呵癢呵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一時間眼淚飛迸,求饒不迭地道:“楚二爺……饒了我吧……我臉上還有傷呢……笑裂了傷口就破相了……”
楚鳳簫連忙住了手,捧起我的臉仔細看了看傷口,後悔萬分地道:“怪我怪我,一時腦熱竟忘了你臉上還有傷——疼麼?我帶你去看郎中!”
說著便要下床,我忙將他扯住,擦了擦眼淚,道:“不妨事,沒有裂開,只是禁不起你那魔掌了,饒了我吧。”
楚鳳簫好笑又好氣地拍開我的手,卻伸了他自己的大手替我小心翼翼地揩著眼角淚花,道:“誰讓你笑來著?!幹了壞事還敢笑?!真是越學越壞了,果然是近墨者黑!”
“我也沒說啥啊,值當你嚇成這樣的麼?近墨者黑,咱們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沒等我偏頭避開他的手,就聽得門響處一個聲音悠悠然地飄進來:“兩個臭小子,背後說我什麼壞話呢?”見是楚龍吟抬腳邁入,一眼瞅見我和楚鳳簫坐在床上,兩道修眉便揚了起來,哼笑了一聲,道:“嘖嘖,做什麼呢就混到床上去了?敢情兒我來的不是時候?”
“我同小鐘兒關係好,你嫉妒怎地?”楚鳳簫一伸胳膊搭在我的肩上,用眼瞥他。
“唔,我還真是有些嫉妒呢。”楚龍吟似笑非笑地答了一句,而後坐到窗前椅上翹起二郎腿來看著我和楚鳳簫,“說說罷,昨兒喝成死狗似的所為哪般?”
察覺到楚鳳簫的胳膊僵了一下,而後從我的肩頭拿開,嘴上卻愛搭不理地道:“喝個酒也要圖個緣故麼?你成日吃飯睡覺又所為哪般?”
“少給我打馬虎眼,你小子那點子心思什麼時候能瞞得過你哥我去?”楚龍吟盯著他淡淡地道,“說罷,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你若不好意思去同人家開口,我便代你去。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磨磨嘰嘰地還像個男人麼?!”
“我的事你別管。”楚鳳簫下床去穿衣服,而我早從床上下來了,見這兄弟倆要談“家務事”,便輕手輕腳地掩上門出了房間。
午飯時兄弟兩個倒是都到前廳來了,只是誰也不理誰,也不知上午在房內談成了什麼結果,下午也都去了前宅衙門辦公,後宅這才算安靜了下來。
接連幾天兄弟兩個都處於冷戰中,那些邀楚鳳簫赴宴的帖子依舊沒斷,有的楚鳳簫推拒了,有的卻因對方與朝廷中某些高官有些牽扯,得罪不得,只好硬著頭皮去參加,眼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陰鶩,我也只好避而遠之,不敢自撞槍口。
那太醫給的藥果然是聖品,不到一週的時間臉上的傷口就癒合結痂了,只差脫痂修復就可還原光滑無暇的面板,再加上討厭的大姨媽巍巍而去,總算可以在又一次的一週一個時辰的自由時間裡外出謀求新的掙錢路子。
夏去秋來,在傘上寫字的法子已不適用,那傘店的老闆也已提前通知了我,一週後就要終止合作,如果今天再找不到新的途徑和合作夥伴,下週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