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花甲的保安大爺,面容莊重,一絲不苟地指出:“您的車輛在此停放的時長已超出了規定的時限,按照相關規定,只需繳納相應的停車費用,您便可以順利離開這裡。”
“這究竟需要多少費用?”
簡丹丹微微抬起下巴,用帶著一絲蔑視的目光瞥了瞥身旁的保安大爺。
那位保安大爺顯然對高傲的女車主並不感冒,瞥了一眼簡丹丹,隨後高傲地抬起頭,用冷淡的語氣說:“五塊錢,交了這五塊錢,你就可以把你的車開走了。”
簡丹丹以不屑一顧的眼神掃視了保安大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高傲地張開嘴巴:“難道你沒聽說過我嗎?我是縣長趙倩的親姐姐,這身份難道還不夠顯赫嗎?我的車,你居然還敢收費?就不能稍微通融一下,給我免掉這筆費用嗎?”
保安大爺爽朗地笑出聲來,邊笑邊說:“趙縣長一家可都是出了名的好人,心地善良,為人正直。你這般模樣,哪裡可能是他們家的親戚,更別提是趙縣長的姐姐了。我勸您還是乖乖地交上停車費,然後離開吧。否則,你就得在這裡留宿一夜了。”
隨後,一輛小車緩緩駛來,卻不料被簡丹丹的豪華座駕阻擋在了前方,導致無法順利駛出。面對這一困境,小車司機焦急地不斷按下喇叭,聲音在寂靜夜空中顯得格外刺耳。
保安大爺性格固執,堅守原則,而簡丹丹卻執意不肯交納費用,雙方因此陷入了僵持狀態,局面一度十分緊張。
後方的車主由於急需外出辦事,顯得焦急萬分,不停地在原地打轉。然而,面對眼前的困境,她別無選擇,只得下車步行至門衛處。在向保安大爺詳細瞭解了情況後,從包中掏出五元錢,遞給了保安大爺,面帶微笑地說:“叔叔,這是我替姐姐支付的停車費,麻煩您放行吧。”
保安大爺接過錢,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橫車杆的開關,讓車輛得以通行。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冷漠而輕蔑,深色的皺紋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彷彿對於這樣的交易反感到極度。
簡丹丹心滿意足地將車緩緩駛離,心中充滿了得意與滿足。畢竟,無緣無故地有人為她支付了停車費,這樣的好事自然讓她感到十分愉悅。
簡丹丹坐在駕駛室內,雙手靈活地操控著小車的轉向盤,思緒卻飄向了遠方。她不禁想象著,如果趙倩能像先前遇到的那位善解人意的美女一樣,那麼即便是承接一箇中等水平的工程專案,也必定能夠賺得盆滿缽滿。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讓趙倩伸出援手,助我一臂之力嗎?這個疑問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一路上都沉浸在這份深深的思索之中。
保安大爺搖頭晃腦,頗為不解地對身旁的保安說:“哎,兄弟,你見沒見過這麼個富婆?開著豪車,卻連五塊錢的停車費都捨不得掏,真是個摳門到家的守財奴啊!更離譜的是,她居然聲稱自己是趙縣長的姐姐。趙縣長不是家裡的獨苗嗎?啥時候冒出個姐姐來了?你聽說過這樣的傳聞嗎?”
另一位保安忍不住開口:“我真的親眼看見了,那人長相出眾,堪稱貌美如花,幾乎能與趙縣長媲美,容貌同樣驚豔。然而,她竟然連五塊錢的停車費都捨不得支付,這實在令人費解。如此這般,她又怎敢自稱是趙縣長的姐姐呢?這樣的行為,實在難以與趙縣長那高貴身份相匹配。”
“小崔啊,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把剛才那個女人跟趙縣長相提並論,簡直是對趙縣長的侮辱。趙縣長不僅外在儀態優雅,內在更是品德高尚,是真正的內外兼修。而那個女人,雖然外表看起來還過得去,但她的內心卻可能醜陋不堪,甚至可能比疣豬還要醜陋。趙縣長如此出類拔萃,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姐姐呢?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保安大爺不屑地反駁著小崔保安的觀點。
保安小崔哈哈一笑,樂呵呵地回應道:“老陳啊,你提到的觀點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這個女人嘛,長得倒是挺漂亮的,但一提到交那五塊錢,她就變得摳門,真是讓人哭笑不得。說她心靈美,這是不可能的。誒,那不是我們的李貴英老師嗎?等李老師過來,我們問問她不就知道事情真相了嗎?我可真是不敢相信,李老師那樣的人,怎麼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女兒呢!”
保安大爺鄭重地點了點頭,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沒問題!我這就去請李貴英老師過來一趟,我一定要弄個明白。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李老師會教出如此卑鄙無恥的女兒!李老師,您正在扔垃圾啊,請問您現在有空嗎?我想和您探討一件事情,希望能得到您的解答。”
李貴英細心地將垃圾逐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