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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醒來,是如此平靜,如若真的平靜了那就好了,在食堂還是遇見了李兮,阿馮淡定的從他身邊走過,“初夏,我還是難過,只是,沒有了那麼執著。”我明白情非得已。
進入下學期要生高二了,還是比較忙碌,一套卷子接一套卷子,全身心的投入到做題中,努力把那些糟心的事情拋之腦後。得空兒我們就去唱唱歌,吃吃街邊的小吃,攢點兒錢,這個夏天,想去外面看看,也許,出去走走是最好的方式。
暑假給家裡留了份信,我們偷偷跑去了雲南,那個傳說失戀療傷的聖地,那個文藝女青年聚集的地方,那個山清水秀的雲南,從昆明玩到大理、麗江、玉龍雪山,領略雲南不同的味道,心境都放空了,我們回到了麗江,喜歡麗江古城的味道,在麗江找個客棧兼職,看著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看著形形□□的人來到這裡又離開這裡,我們也會離開,在開學的前一週,我們回了家,家裡鬧的天翻地覆,看著父母擔心憔悴的容顏,心裡跟針扎一樣,以後,不想再任性了。這個夏天沒有溫錦,沒有李兮,我們過的很好。
高二明顯比高一時更忙碌了,測驗的頻率越發的短了,兩年學完三年的書,高三就是車輪戰,我們把高中挺了過來,經歷了殘酷的高考,我們決定要去大學繼續廝混,我帶些小肉的臉龐有些消瘦了,一年瘦了10多斤,不算多,可是在大補的情況下還是瘦了,一場場考試硬生生的把我逼瘦了。阿馮說,女大十八變,在我十八歲的時候變的更美麗了。看著鏡中的自己,肌如凝脂,五官秀美,又黑又長的睫毛掩蓋著那一雙翦水秋瞳,褪去一絲青澀和稚嫩,多了一股輕靈之氣。
我倆天天窩在家裡等成績下來,學校就在本市搜尋了一個不錯的本科,懶的出去吃苦,關於志願填的什麼完全沒有自主權,家裡一哭二鬧三上吊脅迫我們選了醫生,就我倆這樣真要是當了醫生,不會天天被人追著打吧,算了,不去想了,拿個畢業證再說吧,我們相信未來是很美好的。
在2008年發生了三件大事兒,一個是我跟阿馮倆家互相拜了乾媽,一件事兒是汶川發生了大地震,街上的喇叭抑揚頓挫的渲染著這份沉重,周圍捐款的人神色淒涼,看著房屋倒塌,流離失所的照片,我和阿馮在街上抱頭痛哭,和這相比我們的過往簡直不值一提。還有一件事兒是在北京承辦奧運會,這份喜悅沖淡了我和阿馮心裡的哀傷,我倆可是一個愛國青年加一個憤青,八匹馬都拉不住我們去北京的熱情,阿馮大包小的行李早就打包好了,每天穿什麼衣服去那裡玩都計劃好了。但是自從高二那年我們偷跑去了雲南,家裡的防範意識蹭蹭的加強了,我媽說,現在北京那個人山人海阿,倆個女孩去了要是被拐了怎麼辦,我可就你一個姑娘,那個語氣哀怨的不容我再說去北京的話。最後我們倆的媽口徑統一,就是不許去,堅決不許去。
正當我們在家裡嘆息命苦的時候,我媽樂呵呵的告訴我,“去吧去吧,去了好好玩,好好逛一逛首都。”
“老媽,真的假的阿?”確定這不是在忽悠我們嗎?
“真的,溫錦阿也要去北京呢,看你們倆個剛高考完,出去放鬆放鬆吧,跟著溫錦,我也放心啦。”
溫錦,聽見溫錦的名字,並沒太多的感慨,果然時間能沖淡一切。
當在樓底下在見到溫錦的時候,我錯了,原來還是會悸動,
“初夏,”溫錦向我招了招手,我慢步像他走去,溫錦,好久不見阿。
“初夏倒是長成大姑娘了,亦瑜呢,我們商量一下去北京的事情吧,”溫錦還是那麼穩重。
“在樓上,我去喊她,”我向樓上走去。
“我去拿一下北京旅遊手冊還有地圖,等下小區花亭石凳哪兒見。”
“好,等下見。”
我們在花亭石凳哪兒匯合,看著旅遊手冊上介紹的景點,我們挑了長城,去了北京肯定要爬長城的,再去故宮看看,一定要去圍著鳥巢的走一圈,奧與會會在那裡舉行,想想就激動人心,大概的方向定了,小細節,想到那裡就隨心去那裡逛逛。
“溫錦,你女朋友去嗎?”如果蘇如是也去,我的心情應該會被影響吧。
“我們四個人去,還有我表弟,跟你們一樣,才高考完,你們同齡人會有話題吧,我就負責照顧你們好了。”見溫錦並沒有提起蘇如是,來不及等我細細思考,便又聽著他說“明天把你們倆的身份證給我,我去買票,買到了那天的票我們就那天去,回家我把旅遊必備用品列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