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興十二年四月中旬,大宋皇帝劉禪,命令岳飛、韓世忠分別為北伐左、右統領,分兵進攻金國。
全國人馬皆受岳飛節制,吳璘等人也必須聽從號令。
一聲令下,無數的兵馬向北進發,同時無數糧草源源不斷的運往前線。
“大風起兮雲飛揚,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在岳飛大軍走後的第一天,劉禪就開始了想念。
“陛下真是文采飛揚啊,隨口一說就是千古名句,臣從此詩中彷彿看到了一位偉大的帝王在為國家憂愁,實在令奴才欽佩。”
高忠賢誇張的叫好,引得一旁的朱熹直翻白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明明是漢高祖的《大風歌》好不好。
“哪來的這麼多屁話?”
果不其然,對於高忠賢的吹捧劉禪也是一臉嫌棄,誇就誇嘛,我祖宗寫得好,四捨五入就是我寫的好。
可是你誇的我都聽不懂,什麼國家憂愁的,真煩人,就像朕前些天看科舉的試卷一樣,明明通俗易懂的一句話偏偏要用老長的文字解釋,明明之前還能看懂,解釋之後是一點不認得。
“奴才有罪。”
高忠賢識趣的閉嘴。
“朱熹啊,你覺得鵬舉要多長時間才能打贏回來啊?”
“兵者,死生之事,國家大事,不可不察也,臣並不知道。”
“嘖。”
劉禪撇了撇嘴,不知道就不知道嘛,朕又不會說你什麼,非得扯前面那一大堆話幹啥。
自從朱熹的父親和叔叔跟隨鵬舉北伐之後,在臨安沒有住處的地方就和李修緣一樣跟著李清照到處亂逛了。
不是劉禪不在意他們,一開確實因為某些原因無法讓他們入住,可是後來想開了,想讓他們住皇宮的時候他們反而不願意來了。
朱熹和李修緣不太一樣,他很喜歡撲在政事上,用天生的宰相種子形容他都不為過,年僅十二歲就得到了趙鼎等人的稱讚。
所以平時休息如果不在內閣的話,基本上就來皇宮,他和皇帝沒啥好聊的,但是御書房的藏書確實多,有時候一看就是一整天。
相比之下,李修緣的精神狀態就讓人揪心了,怎麼說呢,簡單來說就是感覺他像是走火入魔了。
按李清照的話說就是:啥都想要,最後卻啥都抓不住,明明是最通透的人現在反而最有了執念,快瘋了都。
是的,快瘋了,劉禪也快瘋了。
人家老爹把一個聰明伶俐,身有慧根的孩子交給自己,自己卻把他帶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沒臉見人,關鍵這事還得讓他自己走出來,別人沒法幫忙。
“陛下,這有一封密信,是從嶽元帥的軍營裡傳出來的。”
一個新面孔小太監,劉禪記不住他的名字,只記得好像是高忠賢親自挑選的。
劉禪把目光看向投向高忠賢,“誰讓你樣軍營裡安排東廠太監的,尤其是鵬舉的軍營。”
“不是奴才辦的。”
高忠賢趕緊跪下,“是嶽元帥自己要求的,說是以防萬一。”
“以防萬一?以防什麼……”
劉禪的聲音戛然而止,我好像知道他在防誰了,好像是在防我,準確點說是在防這個身體的原主人。
免得再心生猜忌,他肯定是不想再體會那種“十年之功,廢於一旦”的感覺了。
“行吧,他們不會插手軍權吧?朕說的不止鵬舉的軍隊,還有韓將軍他們的軍隊。”
劉禪警惕的看向高忠賢,“如果有的話趕緊給朕召回來,不,別召回來,給鵬舉,韓將軍八百里加急,如果有東廠的太監指手畫腳的,立斬不赦!
前朝安史之亂後,太監為什麼可以左右皇帝甚至廢帝,不就是因為手裡掌控神策軍嗎,現在在這裡,朕一點苗頭都不想見。”
“陛下放心,他們不敢指手畫腳的。”
高忠賢心裡叫苦,他們怎麼可能敢,自從上次因為關押張憲後,原來的東廠太監最輕的也是重打五十大板,他們怎麼可能還敢對嶽元帥他們搗亂。
至於韓世忠將軍和吳璘那裡……他們可不是什麼好脾氣,多說一句話都有可能被斬首,自然也不會多說話。
“不管敢不敢,命令發下去,省得將軍們猶豫不決。”
劉禪才不管這些,直接下了命令,“對了,用金牌,最高規格的那種。”
“金牌?”
高忠賢有些猶豫要不要勸勸陛下,要知道金牌對嶽元帥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