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告退。”
既然是國事,吳妃覺得自己還是避避嫌的比較好,省得被人扣上一頂後宮干政的帽子。
其實劉禪是不介意吳妃在這的,聽聽又能咋滴,朕是皇帝,國事不就是家事,家事不就是國事嘛。
不過既然吳妃主動提出,劉禪也不多說什麼,“嗯嗯,忠賢,你找兩個小太監將吳妃送回寢宮。”
“奴才遵旨。”
等吳妃走出去之後,劉禪笑嘻嘻的從高忠賢手中把信接過來。
“這不就是個日常問安的信嗎?”
劉禪只看了前半段便下了結論,“不過話說回來,鵬舉倒是從來沒有寫過這種東西呢,他以前寫的都是枯燥乏味的戰報。”
看把陛下高興的,還有更高興的呢!
高忠賢不急著說出來,繼續引導,“陛下別急著下結論,還有後半段呢。”
“後半段……”
劉禪低頭繼續看下去,“太后吉人自有天相,臣託陛下之洪福………”
糟糕!
劉禪趕緊把信合上,朕怎麼有種不妙的感覺。
相父保佑,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要是形容死人的啊!
在心裡祈禱一番後,劉禪顫顫巍巍的展開手中的信,“臣託陛下之洪福,於汴京郊外見一小院,太后正在院中,安然無恙……”
“撲通!”
劉禪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陛下!陛下!!!”
眼前的景象把高忠賢嚇的半死,怎麼回事,陛下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昏倒了。
激動,一定是太激動了!
“太醫,快傳太醫!陛下昏過去了!!”
伴隨著一陣淒厲的叫聲,整個皇宮瞬間亂做一團。
………
“這…這是哪啊?”
劉禪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心中一陣懵逼。
不會又重生到哪位皇帝身上了吧,相父保佑,這次一定是個沒媽的皇帝,最好是登基初的楊廣,我覺得我上我也行。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似乎是聽到了房間的動靜,外面呼啦啦的進來一群人。
“高忠賢、朱熹、李清照、李修緣……”
看著這些熟悉的臉,劉禪有些無奈,看來還在這個世界,過段時間還是要面對這個身體踏馬。
“這是哪裡啊,朕是怎麼了?”
孫謀太醫推開人群走到最前方,“這次陛下您的寢宮啊,陛下您別多慮,是情緒太激動導致的,只要放寬心,沒什麼大礙。”
其實比起來激動,孫謀更想說陛下是驚嚇過度導致的,但一問起來緣由,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你家和母親團聚會驚嚇啊,肯定是激動,罰自己晚上抄寫兩遍黃帝內經。
寢宮?
劉禪左右看了看,好像還真是,只是朕一般在妃子的寢宮或者御書房過夜,竟然都不記得自己寢宮什麼樣了。
劉禪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朕…聽聞太后訊息,喜不自禁,不知道朕昏過去了多久。”
高忠賢扭頭看了看時辰,“不久,也就兩個時辰罷了,陛下精誠所至,太后定會平安歸來!”
“咳咳~”
聽到這話,劉禪一激動,又是一連串的劇烈咳嗽,差點又昏了過去。
“陛下,您沒事吧?”
朱熹一邊用手給劉禪緩緩氣,一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朕無礙,你們都退下吧。”
劉禪瞪了一眼高忠賢,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真不讓人省心。
“是。”
眾人對視一眼,全都轉身離去,只剩下了高忠賢和孫謀還留在寢宮。
“孫太醫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孫謀上前一步,“稟陛下,臣確實有話要說,還請陛下不要降罪。”
“哪裡的話,朕當初被雷劈也是被你救醒,算起來你有大功呢,有話直說就是。”
劉禪起身,整個人半躺在後身後的龍床之上。
“陛下,恕臣直言,您這次昏倒,除了因為太過激動,和本身也有些原因。”
“本身?這是何意?”
“臣的意思是……陛下吃的有點多,運動有點少了。”
“你說朕太胖了!!!”
“陛下!”
孫謀嚇的跪在了地上,“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