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童?”
太后眼前一亮,亮不起來。
“是啊,等過段時間可以讓修緣給母后講解一下,不僅僅是佛教經義哦。
像什麼道家典籍,百家思想他都懂一些的,可以說是三教九流無一不通。”
“呃……”
太后沉吟片刻,緩緩說道,“降龍羅漢懂的還真不少,連道家的經典都懂。”
“要不怎麼說是神仙呢,技多不壓身嘛。”
劉禪打了個哈哈,“我大宋現在就需要人才,而且是全方位人才。
只是可惜,修緣志不在為官,不然朱熹那小子哪會在官場一枝獨秀呢。”
“朱熹又是誰?”
韋太后在劉禪呃帶領下逐漸跑偏,不再考慮出家的事。
“朱熹嘛,一個喜歡放火的熊孩子罷了,只不過為人處世確實很有一套。”
太后笑著搖了搖頭,好吧,也許我應該聊點大家都開心的事。
“皇兒,我方才聽高公公說,你後宮的吳妃今日分娩,可還平安?”
“多謝母后掛念,吳妃誕下一子一女,盡皆平安。”
劉禪有些不自在,為什麼和自己母親說話還要多謝,可是不說又感覺沒沒那麼熟,好尷尬啊。
“是嗎,可取了名字?”
比起劉禪的坐立不安,韋太后可沒那麼多講究,聽到自己有孫子孫女,可別提有多開心了。
“目前暫定了幾個,還沒最後確定,要不母后您也取個名字,等百日或週歲的時候,兒臣當眾宣佈。”
劉禪想了想自己蒐集來的名字,什麼去疾、棄病,什麼興漢、安劉,都感覺差點意思,還是再等等吧。
再等些日子,北方天寒地凍,大雪紛飛,鵬舉就要班師回朝了,雖然要想消滅金國不容易,但拿下燕雲之地還是輕而易舉的。
“陛下還是多和趙鼎、王庶、張俊他們走動走動,或者讓翰林院的學士們商議商議,哀家哪懂這些啊。”
趙鼎可以,王庶可以,至於張俊嘛……
呵呵,朕不找他的麻煩他就該謝天謝地了,讓朕和他商量這事,除非他是活膩了。
劉禪打了個哈哈,把這事搪塞了過去。
再之後韋太后又和劉禪聊了一些他小時候的事。
劉禪覺得很尷尬,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趙構的記憶,故而只是笑笑,主要是傾聽。
而韋太后則是越說越起勁,甚至連一起用膳的時候還在說,一直到天黑,才戀戀不捨的放劉禪回去。
………
“唉,太后真是憋壞了,朕聽的耳朵都麻木了,她竟然舌頭還不累。”
御書房中,劉禪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旁邊是高忠賢在小心伺候。
“陛下是太后唯一的親人嘛,太后當然思念陛下。”
“說的也是,朕決定了,還是給黃休點賞賜吧,太后和我聊天的時候提過好幾次。”
高忠賢有些疑惑,為什麼陛下老是太后太后的叫,不應該是叫母后更親切嗎。
當然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除非他有九條命才會問出來。
“不知陛下想怎麼賞賜黃休,讓他回宮?”
“當然不是,朕要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
劉禪盤腿坐在地上,目視東方,“兩個選擇,一個是隱姓埋名當個普通人,當然啦,朕會給他足夠銀子的。
第二個嘛,朕還記得當初朱熹的話。”
朱熹的話?
高忠賢回想了一下,沒回想起來。
“朱熹說什麼倭奴國日後必然為禍華夏,朕想了想,不能袖手旁觀。
讓他跟隨下一輛運輸物資的船出海去找虞允文和陸游。
馬上就冬天了,誰知道金國都城附近的海面會不會結冰,讓他們在結冰之後調轉方向去打倭奴吧。
這種事情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以防萬一嘛。”
“呃…陛下,奴才斗膽問一句,既然金國附近冬天會結冰,那倭奴國附近會不會也結冰?”
劉禪一愣,隨後訓斥道,“這朕哪知道?
結不結冰的去了不就知道了,如果結冰大不了回來嘛。”
高忠賢趕緊跪下認慫,“奴才遵旨,陛下還有別的要吩咐的嗎?”
“還有一句話,朕讓黃休去不是讓他指揮的,軍事上的事他不準插手。
至於別的…他也只有建議的權力,最終還是要聽虞允文和陸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