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偷瞧著前廳裡吻得難分難捨的兩人,一邊無比遺憾的說著。
老嬤嬤嘴角微微一抽,不知道要如何接話了。
等前廳裡的兩人終於分開了,老王妃才依依不捨的和自己的老僕人躡手躡腳的悄悄離開了。
前廳裡的兩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親熱戲都被別人看到了。
一吻即畢,木槿曦微微喘著氣靠在珏麟懷裡,都不想說話了,只是手下忍不住捏住了珏麟腰間的軟肉毫不留情的擰了一個圈。
珏麟眉頭輕輕一皺,然後又鬆開了包容的任由著木槿曦在自己腰間搞些小動作,這些小疼痛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
“生氣了?”半響後平息了氣息,珏麟低頭含笑問道。
木槿曦朝他翻了個白眼。
看到她的小表情,珏麟低低一笑,目光溫柔纏綿的凝視著她,喟嘆著說道:“槿兒,槿兒,我真喜歡你。”
木槿曦不樂意了,故意要折騰他,抬頭兇狠的問道:“只是喜歡而已嗎?”
珏麟深深的望著她,半響才說道:“不只是喜歡,是愛,現在我可以確定了,是愛,不只是喜歡而已。”
木槿曦心裡止不住的一甜,被吻得紅腫的唇微微一樣,得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
珏麟縱容的笑了笑,而已沒有追問她是不是愛自己。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就算槿兒現在不愛他,他也還有很多時間,很多機會讓她愛上自己。她現在已經是自己定下來的未婚妻了,再過不久他們就會成親,他們會相伴一輩子,他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贏得她的心。
他是何其的幸運,和她分開的這幾年裡她沒有認識什麼男子,更加沒有喜歡上什麼男子,如果在這幾年裡她喜歡上了別人,甚至和別人成親了,那他該多難過啊,他這一生可能就這樣了,不能嘗試到這般甜蜜幸福快樂的滋味。到了一定的年紀聽從祖母的話娶一個身份和自己相般配的,就那樣相敬如賓的過一輩子,永遠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兒子,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也有這麼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恨不得將她放在心尖上寵的時候。
被珏麟這麼一說,木槿曦心裡那點彆扭羞惱頓時就消散了,靠在他懷裡默默在心裡感嘆,都說女人是喜歡甜言蜜語的,之前她還嗤之以鼻呢,現在看來她自己也難以避免陷入俗套中。
兩人無聲的依偎了一會兒才分開一左一右的落在了廳上前方的座位上。
“你是不是應該知道是誰做的了?”珏麟問,但是看著她的眼睛分明就知道了答案。
“知道了還問,我就不相信你猜不出來。”木槿曦輕哼了一聲說道。
珏麟微微一笑,然後可惜的一嘆,說道:“可惜了曹大人的一番心機了。”
曹大人是一心想要維持自己的女兒,可是他的那個女兒卻是不成器的,非要撞上來找死。
木槿曦裝模作樣的也跟著嘆了一聲說道:“其實也不能怪曹荷香的,如果沒有宣平侯府的插一腳,曹荷香說不定還真是不會將事情說出去。可惜了可惜了。”
珏麟似笑非笑的瞧著她說道:“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故意引誘了大皇子妃,讓大皇子妃覺得有機可趁,讓她的三妹去接近曹荷香,曹荷香又怎麼會忍不住將事情告訴了宣平侯府的三小姐,又怎麼會有今天的事?”
木槿曦挑了挑眉說道:“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她而已,誰知道她自己就忍不住了呢?這是她自己有心魔能怪我嗎?”
“你呀你,就是鬼點子多!”珏麟好笑的搖著頭下了評論。
原來這件事之所以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子,有一大半的功勞要落在木槿曦身上。
當初她知道曹荷香這個人任性自私,雖然被曹夫人禁足了,但是這只是暫時的而已,治標不治本,曹家的人希望透過禁足能讓曹荷香想明白,然後不再糾結這件事,甚至是忘記了這件事,但是曹荷香那種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想通想明白呢?如果真的有這麼容易,她早就忘記珏麟了,怎麼可能過了這麼久還記得他?
曹夫人將曹荷香禁足只能是幾天的功夫,時間一長,不管曹荷香到底有沒有想明白她都會恢復自由的,或者是曹荷香自己機靈一點,說自己想通了,裝得什麼都明白的樣子,曹夫人能懷疑自己的女兒?到時候將她放出來,她還是一樣會想辦法來揭穿這件事的。
而另一邊大皇子府也一直沒有放棄查這件事。大皇子妃沒有在賞荷宴上試探出什麼,肯定會另外想辦法的,誰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在背後陰他們一把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