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力範圍內,簡墨不介意照單全收。
他很乾脆地答應:“如有差遣,但憑吩咐。”
“回報的事情暫且先放著。不管有什麼事要你做,你先把身體調養好再說。”金髮青年掃一眼自己的兄弟,“我們都出去吧。”
不知道怎的,簡墨覺得他這一眼看起來頗有威力的模樣。其他的紙人似乎有想多待一會的樣子,被他這一眼看去,也都噤聲了。
看著紙人們陸續退出,簡墨忽然想起一事,連忙喊道:“等等。”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冒昧問一句,有四個人是與我一起被抓進去的,其中兩個姓漢森,不知道你們可否知道他們的狀況?”
“不知道。”金髮少年果然面色不虞,冷道,“能把你一個弄出來已經不容易了,還談其他人。”
樓下客廳。
“二,你剛剛那個樣子,是想——”褐發青年望著金髮少年,他多少猜到一點對方的想法,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不只是他,剛剛樓上房間裡金髮少年一接過話頭,紙人們心裡都有些不大痛快。尤其是七,他當時差不多是用一種“你是不是有病的”的表情看二。若不是這幾日來二指揮排程得當,在紙人們中樹立起了很高的威信,褐發青年估計七當時就要脫口而出了。
七果然接著開口:“二,你怎麼想的啊?那是我們的造師啊!你擺出一副挾恩圖報的模樣是怎麼回事啊?”
二的臉上沒有一點愧疚不適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造師怎麼了?造師坑造紙的事情少了?就算我們是他寫造的,但不代表我們就是他的所有物了。這個人的事情我們還知之甚少,之前更沒有人與親自與他接觸過。真實的性格、人品如何,是不是值得信任,不能不考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