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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怎麼了?”發現簡墨神色不對,簡要立刻提起警惕。
簡墨把自己這段的經歷說了一邊,歐陽和簡要聽完面面相覷。
“少爺,您要小心這個女生!!”簡要快速判斷,“就算不是這個陸明明對您出的手,也有九成可能她與此事脫不了關係。哪裡有那多的巧合,圖書館裡她天天坐您旁邊,被人打也正好被您撞見,現在和她獨處你還差點出了事——以後與她見面,您最好身邊帶上一個人。雖然從目前看來,他們的手段也許不能或者不便在人多的釋放施展,但是也不排除他們採取其他的手法對您不利!”
歐陽想了想:“既然你們那裡招志願者,這段時間我去給你做助理吧。上課的時候你有同學在一起無妨,平常就由我跟著你。應該不會讓人起疑。”
要不要這麼嚴重啊,吃一塹長一智,他才不會明知道會倒黴還要和陸明明接觸呢!簡墨正要拒絕,卻被簡要一瞪眼閉了嘴:“少爺,如果你不願意讓歐陽跟著你,那就由我親自跟著你。”
這次的節目都是從全校各院系報上的節目中海選出來的,質量可謂不俗。而節目單上唯一沒有經過稽核就列入的,是造紙班的小話劇。簡墨問起樓船雪的時候,她回答這是每年的慣例,不用管它。
這算是特權階級的特殊待遇嗎?
簡墨沒有深究下去。一個節目而已,就算是搞砸了他手上還有五個備選。雖然不喜歡造紙系的作風,但他是還沒有到為了個人好惡,在沒有遭遇任何惡意的情況下就主動去挑刺攻擊誰的。
反倒是樓船雪,詫異地問他“不想知道為什麼”。簡墨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樓船雪大概猜到簡墨心裡在想什麼,主動解釋道:“和你想的不一樣。到時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