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死了那麼多人,最後活下來的造紙師還不到一百人。這個節骨眼上再搞一次巡迴賽也不現實了。他最後跟交流會的人溝通後決定讓倖存的造紙師直接全部晉級,三個月隔離期過了就飛歐盟。”夏爾懶洋洋地說,“這個時候如果不扯個什麼藉口,老師一定會讓我跟霍文一起過去。”
“你還是那麼不想見亞倫家的人嗎?”中年男人說。
夏爾勾起嘴角:“我跟霍文不一樣。我根本不是亞倫家的人,回去做什麼?”
“不是有位叔叔不是曾經派人來找過你嗎?”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再說我有老師這個大靠山,我怕什麼?”夏爾無所謂地說。
中年男人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好奇道:“你哪位小朋友打算怎麼處理那些喪屍啊?兩千人啊,他打算怎麼搞?”
夏爾想起那天癱坐在地面上的少年,雖然背後都寒溼透了,臉上卻依舊顯露著冷靜,並沒有因為賭贏而欣喜興奮,也沒有驚嚇得歇斯底里的瘋狂。想想自己十□□歲時的熱血飛揚,突然就忍不住揚了揚眉毛。
“他的主意大得很,用不著別人操這個心……我走之後,如果這個小傢伙真有事情到了你面前,能行些方便就行些方便。有些東西我現在不能跟你說。我只告訴你,他的能耐遠比一般人看到的要大得多。除此之外,他的背景也並不簡單。而且這個小傢伙對情義兩字還是看得很重,你若真幫了他,將來少不得你的好處。”
中年男人頗有興趣地哦了一聲,反問:“那他怎麼不感謝你呢?”
夏爾眼色變了,立刻改口:“那個忘恩負義的小王八蛋。”
B市郊的一棟中等規模的私立寄宿學校。
這是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