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遊樂場。”
“以上兩點暗示著這麼一個可能:這綁匪就是遊樂場裡的一個員工,他經常看到司少朗帶女兒來遊樂場來玩,然後有預謀的策劃這一場綁架案。把聯絡地點定在遊樂場既方便他觀察莉莉一家的反應,又可以借遊樂場這個人來人往且又熟悉的歡飲來掩飾自己的行跡。但是這個推測有一點就說不通了,昨天到了最後整個遊樂場走得只剩下守夜,綁匪還是打電話過來通知交贖金,之後還再度電話過來通知放人。”
“這就有些蹊蹺了,守夜人是不可能經常看到白天才來遊樂場的遊客的。因此,我開始和有了和那位當媽媽一樣荒唐的懷疑,或許就是那位魏舒蘭聯手司少朗綁架了莉莉。”
“司少朗綁架自己的女兒?”簡墨抬了抬眉毛。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司少朗自編自演的一齣戲,那前面的疑點就可以解釋了。因為他必須一人分飾兩角,這邊把女兒弄暈,那邊就給家裡打電話勒索,這邊裝到處找女兒的好爸爸,那邊拿了贖金就魏舒蘭甩掉巡捕們。最後讓魏淑蘭假裝綁匪再電話過來——你有沒有注意到,除了第一通電話是莉莉媽媽接的外,其他的電話都是司少朗接的,所以他完全有這種機會。”
“他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呢?綁架自己的孩子,還是夥同自己的情人。難道只是為了從家裡詐一筆錢出來?”簡墨皺著眉頭。
“哼,你沒有瞧見那當莉莉媽對他是什麼態度嗎?有錢的老婆不是那麼好娶的。我昨天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