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白淺淺道,“你這個人很無賴,可是我就喜歡你那股無賴的勁頭,你越是耍無賴欺負我,我就越喜歡你……”
這一番話好像不諳世事的女孩在跟心愛的人傾訴衷腸。李海冬軟玉溫香在懷,又聽得她的蜜語甜言,哪裡還保持得了清晰的判斷力。手不自覺的向上攀著,從那纖細的腰肢往上,是一道優美的曲線,白淺淺的肌膚變得燙手,帶著幾乎能把人點燃一般的熱情。李海冬幾乎能感覺出她面板上的每一個顫抖,當手掌接觸到那藏在衣服下的山峰時,白淺淺口中一聲嚶嚀,更加的軟了。
這種時候誰能把持的住?李海冬只覺得身體中有一團火,正在把自己燒成灰燼,他抗拒不了眼前的誘惑,手掌輕輕的覆蓋在山峰之上。
好柔軟啊,李海冬輕輕的撫摸著,意亂情迷。顫抖的手指去撥弄白淺淺胸前的紐扣,費了好半天的勁,才擰開一個。
失去了紐扣的束縛,白淺淺胸前的兩座峰巒似乎更加的堅挺了,從失陷的陣地探入一根手指,終於觸控到她的肌膚。
肌膚相親的感覺與隔著衣服完全不同,白淺淺忽然緊緊的抓住李海冬的衣服,嘴裡呢喃的道:“輕一點好嗎?”
聽到了鼓勵一般的言語,李海冬的手更加的不老實了,正打算往裡面深入,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哥哥,你幹嘛呢?”
李海冬吃了一驚,一把把白淺淺推開來,扭頭來看,靳飄零傻傻的站在巷口。
“我……我……”李海冬長大了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靳飄零的臉上帶著從來沒有過的迷茫,怔怔的看著李海冬,終於道:“打擾你們了。”轉身離去。
李海冬想要叫住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和解釋,狠狠的一跺腳,卻聽到身後一聲冷笑。
白淺淺正將釦子扣好,嘴角帶著一絲難以理解的微笑。
想到方才把她猛的推開,很有些魯莽,李海冬忙道:“沒弄疼你吧?”
白淺淺的臉色陰沉:“你把我當作什麼了?一個可以隨便玩弄的送上門的賤貨,還是水性楊花的娼妓?”
“你別誤會,我……”李海冬越是著急越是解釋不清楚,這下可好,把兩個女人都得罪了。
“本以為找到一個依靠,沒想到只是一個猴急的色狼,是不是隻想要我的身體?”白淺淺故意挺起胸脯,那方寸之地剛剛才給了李海冬無盡的遐想和滿足,現在卻好似兇器一般,唬的李海冬退了一步,尷尬不已。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方才還覺得自己理直氣壯的李海冬現在完全處於了下風,覺得萬分的對不起白淺淺。
“算了。”白淺淺冷冷的道,轉身走到巷口,停下腳步丟下一句話,“你的錢明天會準備好。”
李海冬眼看白淺淺走遠,腳步沉重回到小店。墨知味居然還在大吃著,也不知道他的吃下去的東西都儲存在哪裡了,看到李海冬回來,他一邊把雞翅膀塞進嘴裡,一邊指著靳飄零道:“你妹妹怎麼了?”
靳飄零垂著頭,似乎沒看見李海冬進來一樣。李海冬坐到她身旁,低聲道:“飄零,怎麼了?”
靳飄零猛的抬起頭來,狠狠瞪了李海冬一眼,也不理他。
吃了個閉門羹,李海冬心道倒黴,這一回可真是沒吃到魚還惹了一身腥。
靳飄零滿臉的不悅,本來歡快的飯局顯得沉悶了許多,墨知味似乎也感覺出不妥,依依不捨的吃掉最後一隻雞翅膀,擦擦嘴角的油光道:“我吃飽了。”
結賬出了小店,靳飄零一個人在前面悶頭走,李海冬鬱悶的跟在後面,墨知味晃晃悠悠的走在他的身旁。
“你要去哪裡?”李海冬問他道,“得罪了白家,你可要小心點。”
“放心吧,就算白文信找上門來我也不怕。”墨知味拍著滾圓的大肚子道。
這一點李海冬倒是深信不疑,他在人間界遇到的修真者裡,墨知味的實力絕對是排進前五名的,以白文信和白靖雲的實力,還真奈何不了他。
“那你有什麼打算嗎?”李海冬問道。
“那要看你怎麼做了,你會對付白家嗎?”墨知味問。
李海冬默然,想到方才白淺淺一臉的怨恨,他對白家有種深深的愧疚,或許自己真不是一個當英雄的材料。天下的疾苦,為何要讓我的肩膀來承擔呢?他忽然明白那些英雄的難處,很多時候面對責任真的會產生惰性,撒手不管了之,像墨知味這樣傾盡全力無怨無悔的去實現天下大同理想的人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