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或許會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好讓諸位也跟著倒黴,如若不想讓我隱狼司只聽裴傑一面之詞,你們就先站出來,將今晚得到誰的邀請,來此到底要做什麼,無論是看熱鬧,還是打算幫襯著毒牙裴傑,或是給這分堂堂主青秋面子。都站出來說說吧。你們並沒有犯什麼大罪,至少之前你們不知道裴傑毒殺了十五名武者,不知道此案都是他陷害我謝青雲,陷害我白龍鎮的……”
說到這裡。謝青雲又看了一眼那三品家將呂飛,口中繼續道:“所以將今夜來此到底是為了什麼,都還請一一說個清楚。否則等到裴傑來說時,我們也就沒法詳細調查了。只好按照他說的來給諸位定罪。”這番話說過,無論是遊狼衛書平。還是隱狼司大統領熊紀心中都對謝青雲越發的讚歎,這三言兩語就能將這一群人中,有可能相助過裴傑,甚至聽命裴傑做了惡事的武者全都逼出來,這對於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確是了得。至於紫嬰、聶石和齊天,他們早就瞭解謝青雲了,心中只有恍然而喜,卻少了那些驚訝,他們早猜到謝青雲能夠做到,只是不知道謝青雲用什麼方式罷了。果然,青秋堂主第一個站出來,他倒沒有血狼蕭狂那般沒有風度,畢竟還是烈武門分堂的堂主,他知道今夜之後,烈武門怕是容不下他這位寧水郡分堂的堂主了,多半還會派其他人來擔任,但至少實話實說之後,不會被趕出烈武門,這就當先開口道:“毒牙裴傑乃我烈武門寧水郡分堂最善獵獸的武者,他的毒蛇小隊,也是為我寧水郡分堂貢獻武勳最多的,因此我青秋對他也是十分信任,此人性情是有些歹毒,我對他那些個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做事也有分寸,不會留下什麼痕跡,這些年來,我也沒去多想他到底有沒有殺害過那些曾經得罪過他的武者,說起來不只是不去多想,有時候也算是刻意迴避。只想著這江湖之上,武者仇殺極多,只要他對得起烈武門,沒有鑄下大錯也就行了。這一次案子,我原本一直以為和裴家無關,直到小狼衛大人出現之後,對裴家做的一切,讓我心中生疑,但依照我青秋以往的經驗,這毒牙裴傑不會做出在郡城之內殺害武者之事,而且竟如此直白的陷害三藝經院首院韓朝陽,我覺著不大可能,但我知道小狼衛大人當時能夠如此衝動對待裴家,捉了裴元出來當街毒打,我就覺著此時有些蹊蹺,可能和毒牙裴傑有關係,只是沒有想過他是毒殺那十五名武者的幕後黑手。因此我只想著和往日一般,偏袒裴家,混過去也就行了,今夜之事,就順著裴傑的意思,將小狼衛大人能定為那獸武者,這些都是我青秋糊塗,雖然最終沒有釀成大錯,沒有觸犯律法,但卻違背了良心,更是觸犯了我烈武門的律則,我自會想烈武門門主曲風請罪,還請大人監督,當然大人的師兄齊天也是我烈武門中烈武營的弟子,有他在,大人請放心我青秋定會為自己錯誤負責。”一番話說過,那鄒家家主鄒修和商家家主商道,分別站出來,也將自己來此的因由說了一番,他們自然不是偏向於誰,而是在整個過程中幾番疑慮,到此時方才明白毒牙裴傑才是幕後黑手,也是唏噓不已。對這二人,謝青雲自是深信不疑,從他們之前的舉動言行也就能夠看得出來。令這些人自己交待清楚一切,目標當然不是這兩個人,很快在場的家主、門派掌門等都一一說了,那些個各派弟子,家族弟子就不用一一申明瞭,其中又找出七位聽命於裴傑的,只是同樣動手搗亂、起鬨,卻沒來得及殺人,這些人怕毒牙裴傑心懷不忿,把他們所作所為誇大。索性就自己都給交待了,也知道這麼一說。必然已經觸犯了律法,但至少不會受到重刑。說不得只會呆在寧水郡的牢獄中服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當一切塵埃落定,只剩下那三品家將呂飛還沒有開口,他有些倨傲的站在堂前,也像是審問者一方一般,冷眼看著裴傑等人,直到謝青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這位家將兄,該你了。”三品家將呂飛被謝青雲如此一拍。頓時一驚,隨即反應過來,當下惱怒道:“我不過聽信裴傑讒言,你一個小狼衛有什麼資格審我!”話音才落,大統領熊紀就粗聲粗氣的道:“我授他權力,審訊此案,你是涉案之人,你要違背隱狼司的傳訊麼?”一句話,就直接將三品家將呂飛說得啞口無言。隱狼司乃武皇親定的專職斷案的衙門,便是朝廷一品大員,也就是他的左丞相大人犯案,或是涉案。或是能夠協助調查,也都可以被問話,當然一品大員被問話。都需要大統領熊紀親問,如今他這個三品家將被問話。熊紀也在場,已經算是給他很大的面子了。當即這位呂飛憋紅了臉,不在去看大統領熊紀,而是看著謝青雲沒好氣的道:“趕緊問,隱狼司的問話,我自會知無不言!”這話中自是怨氣十足,謝青雲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