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發現。只是我進去之後,卻沒有能尋到任何問題,那屋子裡沒有什麼機關,通往其他地方,或是地下的,於是就這樣在這裡呆了三天。
直到今日晚間,我和英焱、書平發現那三人四處探入洛安郡的人家宅院之中,也不知做些什麼,我等自是一路追蹤,等到他們回到他們落腳的宅院,英焱才聽見這幫人,竟然已經悄然給洛安郡七十五名最強的武者下了毒,且兩日之內。不能解開,那藥性就會深入元輪。便再也解不開了。”說到此處,熊紀微微一停。繼續躍向更遠的一棵大樹,謝青雲也同樣跟上,他們的速度比早先慢了許多,只為邊走邊談。跟上隱狼司大統領熊紀之後,謝青雲忍不住問道:“兩日時間,就毒發身亡了嗎?”熊紀搖頭道:“不會,兩日是藥性入元輪,再過八日,一共十天才會毒發身亡。所以用這樣的毒藥,是這夥人打算在五日之後,將文書釘入洛安郡衙門之內,寫上那七十五名武者的名字,並且公開挑釁武國朝廷,這麼做的因由,我隱狼司仍舊尚未查明。”謝青雲聽到此處,忍不住“咦”了一聲,道:“那這些人的名字。大統領是如何知道的?”熊紀微微嘆了口氣道:“我隱狼司有失魂香,聽到那三人說這事,自不會在宅院內說出所有被下毒人的名字,而且說的也沒有我方才告知你的那麼多。只是隻言片語讓我們聽見有七十五位高手中毒,隨即我就以失魂香迷暈了他們,搜出他們身上的文書。詳細看過,才大致估摸出他們接下來要做的。只是那文書上自不會寫明他們這般做的目的。”謝青雲又忍不住“咦”了一聲:“失魂香?還真有這種東西,當初司馬阮清大教習和我玩笑時還提過。說是一但聞過那香,就會保持聞過時的姿勢,人像是睡著了一般,醒來時,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迷過,譬如端著水要喝,醒來後就繼續舉起水杯的動作喝下,我當時聽著太過神妙,以為司馬大教習是逗我好玩的,想不到不是假的。”
說到這裡,未等大統領熊紀應答,謝青雲又想到了什麼,連聲道:“不對啊,他們那幾個中了失魂香的感覺不到時間變化了嗎?”熊紀點頭道:“若是時間久一些,自然感覺的到,中了失魂香,若是無人去解,則清醒的時間和自身的修為有關,只要修成了武聖,這失魂香也就毫無用處了,否則的話,天底下沒有失魂香辦不了的事……”言及至此,謝青雲不等熊紀解釋完全,就點頭道:“我明白了,這是在沒有人去解開失魂香的情況下,隱狼司有這失魂香,自然也有解藥,當是能夠瞬間解失魂之毒的解藥,就好似打個響指那般簡單,於是只要大統領以最快的速度,搜過三人的身,迅速看過文書,記下文書上的名單之後,在躲藏起來,一個響指解開他們的毒,這三人同時中的失魂香,又同時清醒,動作和思維都和失魂之前一般,時間一共只過去了一會兒,又沒有外人在附近瞧見告之他們,他們自然無法知道方才有一小段時間,他們似是中了定身法一般,站在那裡不動了,連腦子也都一塊停止了。”大統領熊紀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謝青雲好奇,又忍不住問道:“那失魂香如此神妙,雖然對武聖不起作用,但聽起來也好想是神仙的手筆,有些讓人想不明白,若是剛好在邁步,身體前傾,一失魂,還不會跌倒麼,難道真和定身法一般?”
熊紀微微一笑,解釋道:“哪裡有那麼神奇,失魂香作用的部位是生命的大腦,那一瞬間,大腦被迷,無法思慮,無法掌控身體,若是坐著的,就依然坐著,若是端著杯子的依然端著,但若是正好邁步,或是杯子剛好要倒水出來,那失魂之後,人就會不受控制的跌倒,那杯中的水也會不受控制的流出來,這樣的話,失魂之人醒來之後,自然會發現自己不對勁,可是卻不會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說過這個,熊紀不再囉嗦,也不經過謝青雲允許,又一次提著他狂奔,很快就進入了西街的一家大宅之內,口中小聲言道:“用你的潛行之法,這洛安郡最強的人在夜間,也發現不了你。”謝青雲一聽,就猜到了大統領熊紀的做法,他不可能提前將此事宣揚出去,即便是以隱狼司大統領的身份,一一通知這七十五人,動靜也太大,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依照名單所寫,悄然進入中毒之人的宅院,由謝青雲來解毒,自然,解毒的時候,那中毒的武者,也要嚐嚐失魂香的滋味,只是他們在醒來之後,會發現自己不妥的地方。但永遠不會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更不會知道這一夜之間。經歷了生死。
果然,一切和謝青雲所猜測的完全一樣。熊紀不用多看,就領著謝青雲進入了宅院之內主人的臥房,前後眨眼的功夫,這位正在打坐調息的武者就失魂栽倒在了床頭,謝青雲跟著熊紀進來,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