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謝青雲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一旁哆哆嗦嗦看著的夏陽臉上,跟著怒道:“你二人誰來說,我白嬸到底是怎麼被你們折磨死的,敢有半句虛言,我就讓你們永世受此折磨!莫要說什麼我嚴刑逼問的做不得數,我現在不是要拿到什麼可以作為證據的話,我要聽到的是事實真相!”說著話。一雙手掌作勢要按在他們二人的肚腹之上,這一個動作,無論是第一捕頭夏陽,還是這位毒牙之子裴元。都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那夏陽牙齒都掉了一堆,口中漏風道:“別。別,我虎。我虎……”此聲才落,裴元就搶著道:“我來說。我來說,他說不清楚……”看著這兩人醜惡嘴臉,謝青雲那股因為白嬸之死,以及長輩們被誣陷、被折磨的那股壓抑的悲憤,終於爆發了出來,一人又給了一拳,直接砸斷了他們的胸口的肋骨,隨後再是兩拳,打碎了他們的腿骨,口中厲聲言道:“不準用靈元來治療,就這麼說……”這連續出拳,兩人都痛得半死,那夏陽還要用他比裴元渾厚那麼一點的靈元抵擋腹內的推山一震,原本還能說上兩句,現在更是再無法開口說話。那裴元在淒厲的慘叫之後,才緩過一口氣來,好在此地是裴家的地牢,多大聲音,外面也沒法子發現,倒是方便了謝青雲。此時的謝青雲,一句話,一個眼神對裴元和夏陽來說,都像是親爹老子一般,裴元剛能說話,自然再不敢耽誤,直接言道:“那白嬸,是夏陽打死的……”話還沒說完,謝青雲的手掌又貼了上來,他趕忙叫道:“別,別,我還沒說完,我不是推給他人,夏陽動的手,我下的命令,對外就聲稱童德被我們捉進去之後,白嬸瞧見了童德,因為童德是他們直接的聯絡人,白嬸當場就覺著自己再無希望,嚇得咬舌自盡了。”謝青雲一邊聽,眉頭越蹙越緊,他還記得自己從小最愛吃的就是白嬸烙的餅子,可是如今三年不見,白嬸就這樣沒了,這念頭從他聽到秦動說起開始就一直忍著,到現在確是不可抑止的在心神中盪漾,一雙眼睛也剎那間變得通紅,謝青雲的手掌豁然抬起,嚇得那裴元連聲嚷道:“別,別,我都說了真話了,都是真的,你還要知道什麼……”一邊說,一邊想向後退,可是腿骨已經斷了,這一退,牽動了骨頭,更是痛得倒抽一口冷氣。謝青雲閉上了眼睛,強行抑制住了心中的悲憤,好一會才將手掌緩緩放下,他知道這時候還不是殺人復仇的良機,此事要真正的解決,就需要把所有牽涉進來的混蛋,一一尋找出來,一個個讓他們謝罪。放下手掌之後,謝青雲將一腔的怒火發洩在了夏陽的身上,一腳將那畏畏縮縮的第一捕頭夏陽,一腳給踹得翻了幾翻,直接痛暈了過去,跟著謝青雲上前將他的四肢全都打斷,任由他暈在哪兒,不再去理會。跟著冷眼看向裴元,看得裴元不只是身體一個冷戰,連心神也跟著顫抖,他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等折磨,這一瞬間,謝青雲在他的眼中,和那地獄的惡魔沒有任何區別,他甚至生出了一絲悔意,悔意中還帶著一絲恨,當年就不該聽那混蛋張召的話,卻和謝青雲這個惡魔為敵。正自悔恨驚懼交加的時候,又聽見謝青雲開了口:“把整個案子如何發生,如何計劃,如何實施,全都講給我聽,還有你爹去了何處,何時回來,也一併說了。”話音一落,謝青雲就盤腿坐下,他已經將心底的那股怒意再次控制住了,冷靜下來,準備認真聽這裴元詳述全部的經過,這本就是他這一連串計劃當中的一個重要的環節。裴元小心翼翼的用靈元緩解了一絲苦痛,見謝青雲沒有察覺或是察覺了沒有反對,又撞著膽子,讓自己腿骨和胸骨以及面部的疼痛徹底減輕了不少,不過他也只會到此為止了,若是這惡魔追究起來,他好歹也有個理由,鎮痛後才方便講述,要麼耽誤時間,也不是對方所期望的。至於治好斷骨,裴元是不打算,更是不敢去做的。肉身的苦痛消失了大半,可心神的驚懼卻越發嚴重,裴元顫抖著清了清嗓子,這就開始言道:“青雲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了,當年我聽了那張召的讒言,才來對付你和小粽子姑娘的……”話還沒說完,謝青雲不緊不慢的打斷道:“囉唣。”緊緊兩個字,沒有厲聲呵斥,裴元就嚇得冷汗直冒,趕緊打住不說,他知道謝青雲不想聽他解釋和悔過,此時是要聽他說此案的經過,當下就繼續言道:“對不住,小人糊塗了。”跟著就開始說了下去:“半年還是多久之前,具體時間忘了,我父親託人打聽了許久隱狼司是否有一位叫謝青雲的小狼衛的訊息,終於有了眉目,小人的父親不只是報了你的名字,還將你的容貌畫了,託了好幾層關係,尋到了隱狼司中辦事的人,去尋的,這其中自然也送了不少好處,當然收好處的人不是隱狼司的人,都是能夠找得到隱狼司中辦事之人的中間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