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營弟子,似商議好的一般,會接上一句:“不可不防,那天你肋骨被打斷,未必就是巧合,這還是你自己猜的,如今卻又不覺著有什麼了。”
“我現在想來,只覺著應當就是巧合,也何當我倒黴。我戰力消失,自有那些瞧不慣我的人幸災樂禍,楊恆首當其衝,不過我以為他不敢在滅獸城中對我不利,哪怕是晚上。我只要不出城,應當什麼事情都沒有。”
“還有葉文,還有十字營。他們和咱們嫌隙頗多。”
說到此時,謝青雲就會很不屑的應道:“葉文麼。哼,這廝膽小的很。戰力又遠不如楊恆,楊恆都不敢,他便更不敢了,我還真瞧不上他。”
這樣的對話,每日都會發生,只不過表達的言辭每日都會不同罷了,都是謝青雲不想被接,師兄或是師姐不願答應,而最關鍵的每次提到葉文。不是謝青雲不屑,就是師兄師姐不屑,這聽在白蠟的耳中,也覺著是對他們十字營的侮辱,這葉文可是十字營戰力最強之人,更是他們的隊長,自己等人耗費這許多功夫來盯著乘舟,就為找他麻煩,卻被他如此看不起。這換做誰,心中都會壓抑不滿。
於是每天,白蠟都會把夜裡跟蹤謝青雲的所見、所聞都告之葉文,好在謝青雲早就計劃好。每日送自己的都是不同人,這些話雖然差不多,但卻是對不同人說的。而且言辭的次序、表達都不一樣,任何人聽了都不會覺著是故意反覆說起的。
這般做。自然是要激怒這葉文,謝青雲很清楚葉文的脾性。心高氣傲,如此在不見他的情況下,背地裡瞧不上他,對他來說定然是極大的折辱,如此一來,葉文定然不會放棄暴揍謝青雲一頓的機會。
三五天下來,謝青雲還發現了十字營的一個巨大的疏忽,每隔一日,十字營便要和六字營等一起出外獵